姐說如何辦?現在人都在一起睡了,還不知夏天那邊什麼情況呢?”荷香故意把睡字說的很低,後面的話也是帶了其他意思。
這兩人睡在一起,做了那夫妻之間的事,若不在一起今後可如何辦?不是毀了夏天的名譽麼?
還有,夏天若是懷孕了那可怎麼辦?
“這些情況都威脅不到夏天,她性子太要強,不會同意的。”
她豈能不知道夏天的秉性,根本不會因為和這個人睡了一覺就呆在一起。
“娘,我懇求您別讓我走。夏天現在是不喜我跟在身邊,那我就去瓜田那邊幫忙。我在外也沒有爹孃,唯一的人便是夏天了,我也不願離開您。”少年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看著小娘子懇求說道。
“這、”小娘子為難。
若是少年不說他和夏天有夫妻之實,她倒是想讓這孩子留下,慢慢相處不定能生了感情。
偏生他說的話讓小娘子備受打擊。
“罷了,你先在這裡養傷,等你傷好了,我再詢問一下夏天意思。”
回頭她要問問夏天,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從鎮上回來,夏天特意買了天香樓的烤乳豬,整個的用油紙包好一股拿了過來。
涼山跟在身邊,送了夏天上馬車這才回去。
剛到家中,安然正要下車抱住小娘子,子墨立刻拽著夏天去了房間,“你跟我來一趟。”
“娘,什麼事啊?”
“荷香姑姑,我娘要帶姐姐去做什麼?”安然不懂,外頭看向荷香問。
“沒事。安然今兒學了什麼知識,給荷香姑姑說道說道。”
荷香接了烤乳豬,剛剝開外皮,一陣稱讚,“真是香噴噴的烤乳豬啊。”
“是啊,姐姐特意讓天香樓做的。”
門被關住,少年在外,小娘子和夏天母女在內。
“我剛問了你們倆的事?夏天可是要和我說實話。”小娘子正經坐好,瞧著她難得嚴肅。
“娘問,我知道的肯定會說。”她慵懶的靠著椅子上,等著子墨的問話,倒沒覺著事情的嚴重。
“你和他是怎麼回事?你們沒成婚怎生做了夫妻之間才做的事?”小娘子語氣吃重,追著她問。
“是他說的?看我不剝了他的皮。”夏天怒氣升起說著要起身出去。
“你給我坐下。老實說,是你先動的手、還是他?”誰先動手就是誰的責任。
“是我。”夏天悶哼,坐在椅子上不動了,低首不知是否帶了懊惱。
☆、028 談情說愛麼?
青石鋪道,屋舍矗立,一進一出的宅院,奔走不同模樣的人,大家甚是忙碌,瞧著院子也多了幾分生氣。
管事嬤嬤瞧著廚房裡的丫頭,看管甚嚴。
“都給我仔細著點,咱們這兒可是大事,但凡出現一點差錯就能要了你們的命。”
“是,嬤嬤,我們都聽的仔細著呢,不敢出現任何亂子。”一箇中年婦人,似是這廚房的管事,鞠躬點頭的附和。
“咱們家公主的身子可是頭疼大事,注意好了,什麼飯菜該準備,什麼樣的菜不能出現在餐桌上,都尋思好了。”
這公主一等十幾年才有了身孕,可是看重非常,萬不可發生其他事情。
門外提了一個小籠子的人走來,瞧著那管事嬤嬤低聲說道,“嬤嬤,這是公主要吃的螃蟹,我是買回來了,但那顧家少東家可是說了,這東西生性涼,怕不能多吃。可是還要準備?”
“先準備著,吃不吃再說。這東西確實不能多吃,到稍稍吃一些沒關係。那顧家少東家倒是好的,還知曉提醒。”
“可不是。我去買螃蟹的時候正巧遇到了羅家二夫人,她沒認出我來。瞧著他身邊跟著一個陌生男子,舉止甚是親暱,興許是奴婢看錯了。”年輕姑娘,也就是剛才去買螃蟹的人低聲和那管事嬤嬤說著。
管事嬤嬤是個中年婦人,之前是在額駙母親、老婦人面前呆的,平日裡人極為嚴厲,到有一些就是嘴碎,心中藏不住事兒,好在對主子忠誠倒也不至於出了要命的事情。
現在聽到這等聞言,嘴巴一撇,甚是瞧不上的樣子,“早就看出了那羅二夫人是個不正經的,今後、她若再來大可打發了去就是,現在公主身子重也不能隨意見旁人。”
“奴婢知曉,那嬤嬤先忙著廚房的事情,奴婢去公主那邊瞧瞧。”
“去吧,等會兒這物我一併端過去。”管事嬤嬤在廚房盯著並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