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哎呀,你頭上那個漂亮的蝴蝶簪花怎生不戴了?”前幾日瞧著她戴的正是喜歡。
“我也不知丟哪裡去了,那是娘才給我買的,我都不敢說丟了。”安然嘟嘴有些難過。
那個蝴蝶簪花她可是喜歡的很,這才兩日而已,便找不到了,也不知丟在何處了。
從漠西疆地出發,因為擔心溫情傷勢怕他真成了活死人,夏天帶著眾人走的倒是不慢。
阿卿和小詩站在遠處,瞧見他們的隊伍漸走漸遠,心中甚是不捨。
“長姐,你說何時我也能出去走走,我雖然不是男子,卻也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小詩瞧著遠方,心中帶了期許。
“外面的世界雖是足夠吸引,卻也帶著致命的威脅,你若能安穩下來,姐姐並不願讓你遠行。”阿卿瞧著小詩知曉她那顆放心落在別處,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肯定能好的。
年輕時候誰沒喜歡個誰。
“長姐,你若也曾喜歡過人就知道那種感覺,求而不得,心如死灰。”她不曾度過太多的書,平日裡也只有長姐教導認識了一些字。
人說,悲傷是最好的創作的源泉,即使一個目不識丁的人,在處於情感悲傷時期,也能出口成詩。
“長姐也和你一樣,誰的年少不曾喜歡過一個得不到的人,別多想了,趕緊回去了。”阿卿伸手抓著小詩的胳膊,似是強行也要帶走。
韓子莘和韓放站在他們身邊,瞧著姐妹兩人的對話,阿卿也曾喜歡過別人?是誰?
想到他不曾參與她的年少的時光,心中莫名多了股怒氣。
“韓放帶小詩先回去。”韓子莘低聲吩咐,語氣裡帶了不善。
小詩最怕那個嚴肅的姐夫,聽到他的聲音立刻繃緊了身體,連瞧著韓放都顯得有些害怕。
“長姐,那我就先和韓副官回去,我、我不會再多想了。”她不會再在明面上想了,她想自己會把那個少年一直放在心中,念著便知足了。
韓放瞧著那姑娘,心中莫名多了喜色,“小詩姑娘,我帶你先回去。”
因為送的比較遠,偏是他們騎馬而來,這才小詩點頭,任由韓放扶著她上了馬。
坐在男人前頭不是第一次了,這次卻顯得彆扭,可能是因為心中有了別人,不願再和其他男子靠的這般近了。
聽到馬蹄離開之聲,阿卿看向那個男子,“將軍我們也回去吧。”
剛說完卻被男人抱在懷中,“剛才聽給你說,你年少時也曾有喜歡的人,可是誰?”他輕聲帶著隱忍的怒氣,偏就在耳邊。
“不過是年少時候的事了,誰記得那麼清楚,將軍怎生對我那時候的事感興趣了,快回去吧,還要準備晚飯。”
她伸手拉住男子的胳膊,面色微微抗拒,似是不喜他這般抱著的動作。
“今後不許在喜歡別人,你人在我這裡,心也只能在我這裡。”他說完捧住阿卿的臉上,帶著情慾深吻。
在軍隊之中,他雖是將軍卻不敢亂來,現在在原野的深處,他有些不能控制自己的慾望。
“別、會被人瞧見。”她面色酡紅到這羞怯,天地雖大甚是廣闊卻沒有遮擋,她心中羞臊。
“害怕什麼,這些都是我的土地,有何懼怕。”才不管其他,抱起女子放到在地上,解下身上的衣服鋪在她身上,立刻欺身而上。
或許剛才還是帶了一份嫉妒,現在,剝開這等嬌美人兒,心情激盪起來,哪裡還記得剛才的怒氣,只剩下慾望了。
女人喘息,男人低吼,讓這個原野瞧著也沒那麼淒涼悲哀。
彷彿在這裡生存也是一件極為容易的事情。
護送夏天離開計程車兵,在過了三天之後到達陽關城才折返回去,夏天沒想到,他們沒有先到戈壁灘而是先入了陽關城。
如今天下太平,他們自然能隨意進城。
找了客棧現進行休息,順帶找了大夫幫溫情瞧傷口。
這才剛呆一日,便聽到外面說陽關城學院在舉辦詩書比賽,仔細想想,才只,現在學院已經在準備秋闈考試。
林殊是個學問人也曾讀過書,聽著有興趣。
“少東家不如我們也去瞧瞧,聽聞陽關城多是年輕學子,有一人才華超群、長得又極為好看,正是今年秋闈備受看中的人選之一。”
“沒興趣。”她不喜熱鬧,興許是年幼時候玩的太瘋狂,越是長大越是喜歡沉默寡言。
林殊癟嘴,這少東家可真是夠老成的,什麼都不去,呆在這小小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