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輕易丟開,事實是她也感受到他慢慢消耗的耐心,說是不勉強,可他也越發不能控制,逐漸縮短兩人見面的日子,逐漸多了與她親近的動作。
他總終還是利用肖天瑋的自私和劣性,得到了自己,也讓她對肖天瑋徹底死心。
當時她喝了下了藥的茶水,被抬到了他床上。
一開始藥性還沒發作,她還有理智,便質問道:“您不是說,不會勉強女人嗎?”
他就坐在床頭看書,也沒動她,只回道:“藥又不是我下的,我這樣哪裡勉強你了?”
“可我不是自願的。”
“你最終會的。”
令嫵沒法子了,只得破口大罵起他來,想讓他滾開。
他卻逐漸壓了上來,盯著她的眼回道:“你以為我是誰?”
“我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壞人,比肖天瑋可壞多了。”
“你卻始終只看到我好的一面,才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這不就是你情動的最好證明嗎?”
“明明對我動了心,明明對我有情,卻拼命壓制,哪怕是個人渣,也能被你用來拒絕我,我不得不承認,你真是能忍。”
她的藥性逐漸發揮作用,衣物也退去了,可還是記得要反駁他:“我沒有!”
“沒有,那你梳妝打扮做什麼,你自己回想一下,遇見我之前,你會打扮自己嗎,這三年來,最近呢,難道是為了他嗎,你心裡其實再明白不過。”
她終於失去理智,一聲聲喚著他的名字,攀附上去,最終沉淪。
等她醒時,他正在穿衣服,摸到了她的肚兜,發現其中竟有暗格,便掏出其中的香囊,仔細研究了起來。
她不願給,也不顧遮掩和渾身痠痛,就上前爭奪香囊,只是香囊雖拿回來了,裡面的東西,卻被他取走。
“令嫵,你終歸還是會死心塌地跟我的。”
“因為你便是這樣女人,看似透徹,實際卻是個執迷不悟的。”
“夫人、夫人,咱們該回家去了。”孟玄音的聲音喚回了走神的令嫵。
令嫵走到申銳面前,深深鞠了一躬,“多謝您今日的幫助。”
說罷,牽著玄音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