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盒子。
木棠棠覺得眼熟,錢朵朵撿起來開啟:“咦?這不是你的鑰匙嗎?”
除了鑰匙,盒子裡還有一張紙條。
字跡蒼勁有力,和畫風清奇的韓緒簡直不沾邊。
木棠棠拿起來,上面只有短短一句話:
吃了我的飯,摔了我的碗,睡了我的床,一聲不響玩消失,木棠棠,看來我們真得好好談一談了。
紙條上,清晰可見一個爪子印,木棠棠仔細辨認,實在是看不出來這到底是炸雞留下的,還是啤酒的。
不對,也有可能是韓緒的。
思及此,眼尾慢慢上勾,笑了。
***
韓緒怠工了這麼些天,辦公室裡等待他處理的檔案堆成了山。
他幾乎從早上熬到了深夜。
韓言之大言不慚說留下來陪他加班,轉眼就溜回自己辦公室看深夜節目了。
韓緒埋頭苦幹,看得眼睛都直了。
突然想到家裡的兩條狗還沒吃晚飯,韓緒給韓子高打電話。
韓子高感到非常痛心,覺得自己在韓緒眼裡不如一條狗,語氣酸溜溜的:“哥,我好歹是你親弟弟,你就不能關心一下我吃飯沒有?”
“哦,那你吃了嗎?”
“……”敷衍,太敷衍了。
會心一擊,韓子高也不指望韓緒像別人家的哥哥一般了,他怕再問下去,韓緒直接讓他分狗糧吃。
三言兩語說完就把韓緒電話給掛,轉身又給周時卿打過去。
響了好久,接電話的是韓懷遠。
韓子高一個激靈從床上鯉魚打挺坐了起來,坐得端端正正的。
他怕韓懷遠,從小就怕。
乖乖地叫了一聲爸,韓子高問:“我媽在幹嘛啊?”
韓懷遠:“你媽當然是在洗澡。”
韓子高隱約覺得情況不妙,還沒來得及撤退,韓懷遠又發話了。
“韓子高,不是我說你,你也快成年的人了,不要有事沒事就給你媽打電話,特別是這種深夜,知道了嗎?”
韓子高趕緊答應:“知道了知道了,我懂。”
韓懷遠呵斥道:“小孩子家家懂什麼,我和你媽很純潔的在鬥地主。”
韓子高心裡呵呵,說:“純潔的鬥地主可生不出我和我哥。”
韓懷遠明顯的強詞奪理:“臭小子,誰說韓緒和你是你媽親生,你倆都是從垃圾堆裡撿回來的。”
韓子高暗自嘆氣。
果然是親生的啊,連瞎掰個理由都一模一樣,就不能換個新鮮一點的嗎?比如,充話費送的。
檔案看了大半,韓言之敲門進來。
“吃夜宵嗎?我煮了水晶丸子。”
韓緒在韓言之微微凸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