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嘴角四溢的笑容,從來沒有這般開懷過。
她們也由衷的高興,漸漸的放開了束縛,跟在小姐的後面,張揚的跑著,跳著,突然間感覺生命不過如此。快樂的感覺不過如此,兩人也開懷的玩耍著。
緋色口中還大聲的叫著,還好這裡離城門不遠,但卻是比較偏僻,離大道有一段距離。幾乎沒人經過,也沒人看到如此瘋丫頭。
跑累了,坐在草地上躺著休息,在陰涼處,看著頭頂炙熱的陽光。心裡一片開懷,果真是隻有外面的世界才會覺著如此輕鬆。而不是呆在那一方小小的天地中,外面的世界如此之大,她的心境也變得開闊起來。
腦中在思考著,要不要乾脆逃婚算了,遊走江湖,走遍大江南北,看遍山河水秀。這種生活是多麼的暢快,肆意,讓她想起來就嚮往。
“春初,本小姐給你們唱首歌樂一個!”
面對如此開懷的場景,緋色心境變化的也快。沒有了憂慮,沒有了煩惱,好似隨著清風在山間翩翩起舞。
潺潺浮動的小溪,清澈的溪流聲。
164美景
歡樂的時間總是越過越快,眨眼間兩個時辰已過。
天上的炙熱陽光溫度慢慢的變淺,刺眼的天空在慢慢的變藍。
不敢等到星光大盛才回去,緋色緊忙的叫上兩個人跟上。走了一段路 ,看到車伕還坐在城門前的樹蔭前等著。
緋色感動的差點哭了,純古的農普之人呀!信譽也是注重的。
坐上了馬車,看著一直笑意盈盈的冬雪和春初,緋色自己也很高興。城門計程車兵只是看了緋色一眼,確認是她,就放行透過。
而緋色靠在了馬車上坐墊上,閉上了眼睛,突然間想起走的匆忙。把駱小爺給忘記在甯王府了,不知道那孩子能不能找到將軍府回去。肯定是能找到的吧!只是只顧著自己,竟然把他忘記了。
緋色懊惱的拍拍自己的額頭,春初和冬雪疑問的看了過來。
“你們不覺著我們忘記了件事麼!”緋色攤開手,向兩個拜拜。春初和冬雪同時鄒眉,她們忘記了什麼事情了,想不起來呀!還有什麼事情忘了。回憶了一圈也沒有想到,春初乾脆看向小姐,利索的問道。“小姐,我們忘記了什麼,奴婢怎麼想不出來。”
緋色頓時恨鐵不成鋼,原來不止是她忘記了,這兩人之間是忘記的一乾二淨。駱小爺,你好悲催,存在感這麼低,她無奈的解釋道。“我們把駱小爺忘記了。”
緋色痛苦鬱悶的說道,說著轉過頭拿頭去撞身後的車廂。讓冬雪驚呼了一聲,趕忙拉著小姐,小姐這是幹嘛呢?
但是腦海中也回憶了起來,駱小爺是和著她們一起去的甯王府。只不過到了甯王府的時候,他自己磨刀霍霍,想要去玩的,小姐也允許了。
因此,她們出府的時候的確是沒算上駱小爺,把他給忘記了。冬雪和春初對望了一眼。從對方眼中同時看到了資訊。駱小爺的存在感太低了,她們都忘記了。
“小姐,駱小爺自己應該能找回府的。”春初說的有些不太自然,希望駱小爺自己能找回去。
可是……
駱小爺以前沒有去過甯王府,他能找到嗎?甯王那麼好,會送他回去嗎?春初心裡閃過,甯王這些天對小姐這麼好,從未有過的好。應該會的,想起這點,春初又看向了小姐。
她已經端正坐好。欣起了車窗簾。眼珠子轉動的看著外面的世界。正是太陽快下山的時候。沒有了中午那火辣辣的焦烤感覺,更沒有熱的全是汗水,這個時候太陽弱了下來。酉時已經到了,而酉時也稱日入。顧名思義,“日入”即為太陽落山,這是夕陽西下的時候。
“日入”一詞似始見於《春秋左傳正義》:“日入而說,許偃御右廣。養由基為右,彭名御左廣。”在《莊子?讓王》中有這樣一段話:“善卷曰:‘餘立於宇宙之中,冬日衣皮毛,夏日衣葛烯;春耕種,形足以勞動;秋收斂,身足以休食。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逍遙於天地之間,而心意自得,吾何以天下為哉!’”
總之,這個時候就是人們常說的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六點左右。一般古代人歇息的較早。都是八點這個階段,太陽落山,天染上了黑意,變得朦朧的時候。人們就已經開始歇息,但是現在這個點只是六點左右,距離八點還有段時間。
這個時候的街道特別的熱鬧,不是白天太陽灼熱的辣,而變得溫和起來。
馬車到了街道上,就緩慢了起來,行人較多,不好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