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來我對你處處盡心,你從不理會我便罷了,我都可以不在意,只要你還在我身邊。可是如今,你竟然因為這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孤魂野鬼,不惜動手破壞我替你佈下的奪魂陣!”
“為何!為何你對我視而不見,不論我說什麼你都不回應,你為什麼要理會這小賤人,你是不是看上她了?不不不,你對那個賤人如斯深情,怎麼會移情別戀,那一定是這個小賤人在迷惑你,我要殺了她!”大長老見到舒魚和美人說話,好似受了不輕的打擊,都快瘋掉了。
舒魚一聽,好傢伙,這大長老還真是虐戀情深,聽她的話她把人家關在這裡許多年了,美人愣是沒跟她說過話,這是多麼……難以言說的一對痴女怨男啊,也不對,這朵奇葩男子和變。態大長老不是一對的啊。大長老看著那美人的表情,就差沒在臉上寫上負心薄倖,然而眼裡還是求之不得的深切愛戀。
至於美人,不好意思,他還是有如一朵高嶺之花,坐在那裡不動如山,將大長老那一通聒噪都視作了天邊浮雲,風過處他連眼都沒眨,將大長老忽略了個徹底。
只在大長老第二次喊著要殺舒魚的時候,那美人驟然丟擲了一句:“她是我的。”
舒魚知道他的意思是,他要親手殺她啦,但是大長老不知道啊,於是聽到這句話,她睚呲欲裂,表情似哭似笑,喃喃道:“這麼多年你第一次開口與我說話,竟然是說的這麼一句話。”
她語氣一變,變得狠辣:“既如此,我就更要殺她,不僅要殺,還要讓她死的痛苦無比受盡煎熬!”
舒魚撞在牆上又摔在了角落裡,親眼看著大長老表情兇狠的朝自己走過來,感覺特別苦逼。那邊的男子你不會說話就請閉嘴好嗎?你看你把人給刺激的,你沒事,承受這種後果的可是我啊喂!舒魚覺得自己真是日了狗了。他們吵架,幹嘛把她這個無辜人士扯進來。
舒魚也沒想著等死,她手腕一翻拿出一把劍,這劍比不上她常用的那把,但現在也沒有那麼多好講究的,直接就朝大長老刺去。大長老側身一避,舒魚藉機來到了角落裡,背靠著牆壁對著大長老,早已準備好的各種□□朝著大長老撒去。
還沒近身就被大長老拂開,舒魚接著朝她開啟一些小機關,都是浮望做給她玩的,複雜一些的她不會用,身上也沒帶。不過這些小東西不少,現在用來拖延時間還是不錯的。也虧得這大長老和二長老沒把她放在眼裡,連身上的乾坤囊都沒有拿,才讓她有了這麼個機會。
不過大長老不愧是大長老,就算在這種狀態下,舒魚還是被她逼得狼狽逃竄很快用掉了那點存貨。她看樣子不準備這麼輕易的殺她,所以舒魚只能暗暗叫苦的掙扎著,當她被大長老一把摔在欄杆上時,舒魚突然察覺身後的欄杆裡面多了一個人,除了美人當然沒有其他人,他將他那隻白玉一樣的手按在了她的頸脖上,看樣子是準備履行之前的話,殺她。
但這種情形看在大長老眼裡,就變成了美人在檢視舒魚的傷勢。她自己都不能觸控的美人主動觸控另一個女人,大長老霎時間雙眼都紅了,全身沉浸在狐火中,那因為服用丹藥而變得年輕的容顏都開始漸漸恢復成了老年的容貌,但她這次沒有管這些,只看著舒魚恨得不行,“你竟然敢動滄宵!”
舒魚:誰動誰啊喂!不要睜眼說瞎話好嗎?
就算是在這種環境下,舒魚都實在被這兩個神經病逼得無法不吐槽了。不過大長老這回倒是做了個好事,她恰好在那美人準備對舒魚下手的時候,將舒魚開啟了。
美人不滿意的對大長老說:“滾開,不要妨礙我。”
“你護著她?!好!好!”不知道大長老自己腦補了些什麼,生生吐出了一口血,看上去,用‘走火入魔’來形容再合適不過。
舒魚:這劇情也是看呆我,請你們不要大意的自相殘殺吧。
這時,二長老臉色沉沉腳下帶風的走進來,張口就道:“母親,十二長老他帶人攻入了飛宵殿。”
大長老壓根沒搭理他,只冷笑著一手抓住了一個銀錐,朝舒魚刺去。舒魚已經是渾身大大小小的傷口,強撐著想要躲開,但是大長老這回顯然來真的,沒有了逗她玩的興致,靈力將她牢牢禁錮,那根銀錐牢牢的扎進了舒魚的心口。
舒魚以為自己死定了,畢竟那麼一根錐子紮下去,完完全全扎進心臟,連個把手都沒露出來,她肯定遺言都來不及留就狗帶了。不過她想錯了,因為竟然除了心口痛,她壓根沒有其他的感覺。
不,還有一種十分玄妙的,彷彿思緒一重重被那根冰冷銀錐吞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