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出來,見著葉蓁,笑道:“葉小姐原來在這。”
“肖伯找我有事嗎?”
肖伯笑道:“我給葉小姐送牛奶來了,就放在桌上,您趁熱喝。”
說這話時,葉蓁一直盯著肖伯的眼睛,可那雙含笑眼睛裡滿滿的慈愛,毫無半分的陰晦。
“好的,麻煩您了。”
“應該的,您早點休息,晚安。”
“肖伯,晚安。”
回到房間後的葉蓁自然沒碰那杯牛奶,徑直將它洗了馬桶。
睡覺時以防萬一,葉蓁從衣櫥裡找了條領帶,將陸北川的雙手捆在一起,打了個死結後這才安心睡覺。
第二天一早,在William對陸北川進行日常檢查時,葉蓁低聲將William請到了一側。
William以為她是想單獨向自己詢問陸北川的情況,沒有多想便將檢查工作交給了助手。
葉蓁將那顆從管家那順來的一顆白色小藥丸遞給William。
“醫生,您能幫幫看看這是什麼藥嗎?”
William接過那顆藥,葉蓁繼續說:“我手上沒有這種藥的任何線索,如果您一時辨別不出來能不能勞煩您……”
“你最近是不是感覺身體總是痠軟無力?”不等葉蓁說完,William笑眯眯盯著她問道。
葉蓁一愣,繼而點頭。
“這種藥是我給你開的。”
葉蓁一雙飽含疑問的眼神望著他。
“是陸老先生看你平時照顧陸先生辛苦了,特意找我給你開了有助睡眠的藥物,讓管家放在你的牛奶裡,延長你晚上睡覺時深度睡眠的時間。”William笑著說:“深度睡眠可以緩解你一天的勞累,促進人體的新陳代謝,對身體是非常有好處的,不過你放心,這個藥物不會對你的身體有任何損傷。”
“你是說,我最近感覺渾身痠軟,是因為白天太辛苦的原因?”
William點頭,“我看你平時替陸先生按摩,一坐就是一整天,你還年輕,身體承受得住,但日積月累肯定是不行的。”
作為一名專業的醫生,William對一切病理特徵格外敏感,他將視線放在葉蓁脖子的斑駁的紅印上,凝眉,“葉小姐,您脖子上這些紅印……您介意去做個檢查嗎?”
“檢查?”
“過敏源檢查,”William說:“我懷疑您應該是對這房間裡某樣東西過敏。”
葉蓁下意識撫著脖子上紅印的地方,“你是說,我脖子上的這些紅印,真的是因為過敏?”
William反問:“不然葉小姐以為是什麼?”
葉蓁雙頰倏然一紅,又想起夢中那些纏綿的場景,極不自然咳嗽一聲,“沒什麼。多謝您了,找時間我會去醫院看看的。”
William再次風度翩翩點頭,與一干醫護人員做完日常檢查後離開主臥。
葉蓁看著床上依然陷入昏睡的男人,不由得嗤笑出聲。
自己究竟在想些什麼呢?
陸北川自車禍以來成為植物人一年了,若不是真的植物人,他沒事躺床上一年幹什麼?
多想無益,葉蓁儘量讓自己少想這些與她無關的事情。
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全在葉蓁計劃之內,三天之後她就能順利離開陸家,但是在那之前,她必須要把自己的身份證拿到。
她嫁進陸家用的是葉晴的身份,拿的自然也是葉晴的身份證,葉蓁的身份證還在葉家,離開之前肯定是要拿到手的。
只有三天就要走了,而陸北川會是在半個月後醒來,到時陸家就算要找人那也是去找葉晴,她葉蓁天南地北不知道多快活。
想著,葉蓁坐到陸北川床邊,陸北川放在被窩外的兩隻手腕上有一道淺淺的紅色印記的勒痕,是葉蓁昨晚上用領帶綁住他雙手時血液不流通留下的。
葉蓁在陸北川雙手的手腕上輕輕揉捏著,她的按摩手法在護工是那下過苦功,是專業的,揉了沒過多久,陸北川手腕上兩道紅印消了不少。
看著躺床上的陸北川,葉蓁又想起她養了五年的那條狗了,自從她穿越到這裡,也不知道那條傻狗整天吃得好不好,睡得習不習慣,這輩子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它一面。
一想到那條狗,葉蓁心裡感慨萬千,情緒低落,嘆了口氣,“我照顧你也這麼久了,也算是盡心盡力,雖然你們陸家送那些首飾項鍊是給我姐的,但真正嫁給你的人是我,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