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
劉義堅走後,廖世善問道,“什麼事情,聊的那麼開心?”
餘青道,“就是棉花的事情,章兒睡了嗎?”
因著要跟劉義堅說話,餘青就讓廖世善去哄孩子睡覺,廖秀章雖然捨不得餘青,但到底許久沒有見到廖世善,算是勉強同意了。
“睡了,還打著小呼嚕。”
餘青起身去了內室,果然看到廖秀章小小的身子乖巧的躺在被褥上,打著呼嚕睡覺,“這是累的,畢竟是船上,肯定沒有家裡舒服 。”
廖世善喜歡家這個詞兒,每次聽餘青說起,都有種異樣的溫柔在心中瀰漫開來。
“聽哥哥說,你知道湖州出事了,急的不行?”兩個人回到廳堂,餘青接過廖世善遞給她的茶,開啟一看,裡面果然放著她喜歡喝的玫瑰花茶,以前廖世善問過她,她就隨口一提,那之後每次都會泡了這茶給她喝。
廖世善就是這樣,潤物細無聲,在不知不覺中慢慢的照顧著她。
餘青道,“對不住,讓你擔心了。”
廖世善卻道,“你是我娘子,是我孩子的娘,難道不應該擔心你?”
“那要是我困在湖州呢?”餘青不敢把自己怎麼出的湖州告訴廖世善,怕是他擔憂,其實餘青這會兒自己想起來也是都是有些後怕。
廖世善卻鄭重的說道,“我定會把你和兒子救出來。”
餘青知廖世善是認真的,他也會做到,心中忍不住想著,原主怎麼就沒發現,這個人這麼的好,重情重義,不花心,不重色,雖然看似粗糙,但是卻是粗中有細。
“我自然是信你的。”
兩個人相視一笑,又覺得親近了不少,只是這一次餘青卻覺得這颳了鬍子之後的廖世善太英俊了一些……,以前那鬍子遮住了半張臉的原因,看不清容貌,如今卻是清清楚楚的,因為廖世善有胡人的血統,輪廓要比別人更立體,眼窩較深,顯得眼睛更加深邃迷人,鼻子挺拔松,唇形飽滿,略微方正的一臉張,越發顯得英氣勃發。
胡人是對漢族以外的統稱,匈奴,鮮卑等。
廖世善被餘青盯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不自在的別過臉,起身說道,“你能安全回來,再好不過了,以後我還是陪著你出門,不然實在是放心不下。”又道,“天色很晚了,早些休息吧。”
餘青也覺得羞澀的不行,剛才怎麼跟沒見過男人一樣……,直勾勾的盯著半天,但是見廖世善比她還害羞,就生出幾分逗弄的心思來。
“夫君,你知道有個叫晚安吻的嗎?”
“什麼?”廖世善有點發懵,好像聽到了吻?
餘青就踮起腳……,然後她發現對於身高一米九的男人,墊腳也沒什麼用,只好道,“來,低下頭。”
廖世善心口狂跳,但還是乖乖的低下頭來。
結果還是夠不著…… 餘青這個氣,有些犯難,轉念一想,算了,別折騰了,趕緊去睡覺,卻看到廖世善居然彎下腰來,然後雖然紅著臉,但是一臉期盼的望著她,像是一個溫順的小鹿一般,叫人心軟的不行。
餘青輕輕的在他臉頰上印下一個吻,馬上就轉過身來。
“睡了,睡了,好睏!”
餘青走了好幾步也沒聽到廖世善回話,有些好奇的回頭一看,廖世善正摸著臉頰,一臉不知所措,就像是第一次吃到糖的孩子,太過歡愉都已經不知道如何表達。
餘青原本有些窘迫的心情,這會兒也煙消雲散了,忍不住笑著關上了門。
——
因為餘青和廖世善的久別重逢,兩個人都顯得有些難以剋制,另一邊楊府卻是鬧出一場風波來。
餘含丹抹著眼淚,坐在床邊,“說是請來的幕僚,卻是個未嫁人的姑娘家,你剛看到大人怎麼對待她了?酒席上的選單都是親自選的,又見她身上那一身衣裳舊了,要我拿了上次從京裡買來那匹妝花料子給她做幾身衣裳。”
“夫人,您這樣,少爺看了會不高興的。”
“不高興就不高興!他領個女子入門,難道不應該跟我這個主母說?”餘含從昨天顧芳進門開始就賭這一口氣,因著楊九懷讓他給顧芳準備衣料,這不滿已經是到了頂點。
“夫人……”丫鬟翠羽急的團團轉,道,“夫人,有些話我以前不敢對您說,但是現在也不得不講了。”
“怎麼,連你這個狗東西如今也想欺負到我頭上?”餘含丹氣不過,甩手就是一個耳光,“賤人,誰給你的膽子?”
“夫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