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死去活來,好像我強迫你似的?”
看他這一臉不爽快的模樣,沈初夏明白了,這應該就是他不喜歡沈初夏的原因了。她也不知道那個沈初夏到底是怎麼回事,會那樣,不過,如今她才是沈初夏,她必須要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她咬了咬唇,裝作一臉嬌怯的模樣,說道:“妾怎麼知道會那麼疼啊?再說了,陛下明知妾初為人婦,也不知道顧惜人家。”說著便把臉埋到被中,一副不勝嬌羞之態。
看她這模樣,梁洹心頭一動。那天晚上,自己好像是有點粗魯,難怪她受不了,會哭得那麼厲害。這麼一想,之前對她的厭惡,瞬間便化作了憐惜。
他把錦被往下拉了拉,把她那含羞帶怯的小臉露了出來,然後傾下。身,附到她耳邊,輕聲說道:“那晚是我粗魯了,今晚我輕些,不會再疼了。”
他的嘴唇觸到她的耳朵,癢癢的。她渾身一下便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她都差點忘了,今晚還有事情要辦。而且,此時她什麼都沒穿,他只在把被子再往下拉一點,她就要被看光了。想到這裡,她的臉燙得跟火炭一般。
她越是嬌羞,梁洹心頭便越覺得癢。他忍不住伸出手,捏住她的小巴,讓她把臉抬起來。
唇慢慢靠近。
雖說沈初夏也是個有經驗的女人,可她前面那一輩子,只與胡一鵬做過這些之事。因而,看著梁洹那張俊臉慢慢靠近,她還是有些緊張,趕緊把眼睛閉了起來。
看著她一臉肉緊的模樣,梁洹心頭一悸。他停了下來,惴惴不安地說道:“阿蔓,你不會又咬我吧?”
原本緊張的沈初夏,聽了他這話,忍不住“撲哧”一笑,人也一下便放鬆了下來。她抬起雙眸望著他,忍笑說道:“上回我又不知道你是皇帝,才會咬你的。”
看她在自己面前說話,又以你我相稱,就像之前兩人在蘭草院時那般隨意,他心頭有些歡喜:“只有皇帝才能親你?”
“是。”她抬起眼,小心觀察著他的表情。
他嘴角輕輕一彎:“你說錯了。”
“啊?”她一愣,不知道自己這話哪裡錯了。
“不是隻有皇帝才能親你,是隻有梁洹才能親你。”話音一落,他的唇便輕輕覆了上去。
聽到他這句話,她心頭像被人輕輕撓了一下似的。她微微一頓,然後伸出手,摟住他的脖子。
他嘴裡有竹鹽的鹹味,和著清淡的酒香,令人沉醉。
第十三章
見沈初夏如此順從,梁洹終於放下心,也愈加不安分了。原本捧著她頭的左手,慢慢放了下來,從錦被的側面伸了進去,向她胸口摸去。
“啊!”她掙開他,呼道,“疼!”
她現在在哺**期,從出門到綠波殿赴宮宴之後,她再沒給梁岷哺**,早就漲了。因而,他手一摸上去,一陣刺痛猛地從胸口傳來,疼得她渾身一顫,差點又咬他一口。
梁洹也感覺到了手上那*的觸感,又見她皺眉呲牙,似乎明白了什麼,問道:“你漲得疼?”
她點了點頭,苦著臉道:“陛下,你,你可否繞過那裡?真的好疼!”
繞路?那怎麼可能?他初次見她時,她背對著他給梁岷哺**,就讓他心癢不已。如今這情形,他怎麼可能放過她?
他在她唇上輕輕啄了啄,說道:“沒事,我幫你。”說罷,他拉下被子,露出她雪白的胸脯,低下頭,吸了上去。
不防他會如此,沈初夏一懵,腦袋裡一下變成了一片空白。只感覺到那火熱酥麻的觸感從胸口傳來,迅速向全身蔓延而去,讓她瞬間便軟成了一汪水。
原本漲得發硬的胸口,慢慢軟了下去,疼痛之感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言說的舒服。她忍不住,鼻子裡哼嘰出聲。
聽到她的嚶嚀,像是鼓勵了他,他愈發埋心苦幹起來。
解決了她胸口的不適,梁洹把手伸到下面,輕輕摸了摸,發現她的身體早已經準備好了,這才褪去自己的衣袍,覆了上去。
先前聽沈初夏說上回是因為太疼了,她才會哭的,所以,這一回,他很小心,忍著力慢慢地擠了進去。
“疼嗎?”他還是不放心。他怕她還是像上回那樣哭,而這一回的他,不可能再像上回那樣,對她不管不顧了。
見她輕輕搖了搖頭,他心頭吁了一口氣,這才放開手腳大動了起來。
當沈初夏還是許蔓的時候,雖然與胡一鵬也有過多次床上運動,但她所有來自這方面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