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響起。
沈初夏心頭一跳,下意識地否認道:“真的不認識啊。”
梁洹側眼看著她,問道:“那我怎麼覺得,你初看到他的時候,一臉驚色?莫不是你覺得他長得好?”
聽到這話,沈初夏呵呵笑了起來:“有陛下在,其他男子怎麼入得了妾的眼,陛下肯定是看錯了。”這話倒不假,那徐質雖然五官也頗端正,但與梁洹比起來,還是遜色了許多。
聽到沈初夏這麼說,梁洹心頭很是舒坦。他面色一鬆,算她過了關。
就在她長出一口氣的時候,梁洹又問道:“可那徐質在臺上猜謎的時候,為何老拿眼看你?”
沈初夏一愣:“有嗎?”因為不想看到徐質那張酷似胡一鵬的臉,她沒怎麼看他,確實沒注意到他有沒有看自己。
“有。”梁洹肯定道。
沈初夏看到梁洹一臉醋意,她眼珠子輕輕一轉,隨即一臉正色地說道:“那肯定是因為妾長得美,那徐質好色,便一直偷眼看妾。”
沒想到沈初夏如此大言不慚地誇讚自己,梁洹愣了愣,隨即笑出聲來:“也是,我的女人自然長得美。”說著,他一把將她攬到自己懷裡,說道,“不過,你再美也是我的,我不喜歡別的男人覬覦你。”
沈初夏用手摟著他的腰,笑道:“陛下可是天子,誰會如此不自量力,敢覬覦陛下的女人。”
“你這張巧嘴,就會好聽的話哄我高興。”梁洹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垂著眼,看著她那紅潤的雙唇,忍不住說道,“讓我嚐嚐你這張嘴,是不是蜜做的。”說罷,一低頭,將她的唇瓣**。
她閉上眼,剛啟開牙頭,他的舌頭便鑽了進來。她輕咬住他的舌頭,輕輕吮吸著他口中的津液。他的嘴才是蜜做的吧,她總覺得他嘴裡有一股甜味。
兩人越吻越熱烈,梁洹的呼吸也慢慢變得沉重。他那不規矩的手,從她襖子的下襬伸了進來,掀起她層層衣衫,握住她胸前的飽滿,整個人順勢便向她壓了過來。
沈初夏一驚。他不會又想來車震吧?
她還是不喜歡讓自己的私密之事有暴露在別人面前風險。她猛然睜開眼,正要想辦法阻止他。
正在這時,馬車緩緩停了下來。申則的聲音響了起來:“陛下,到宮門外了。”
梁洹放開她,喘著粗氣,一臉的意猶未盡。
沈初夏心頭有些慶幸,忙從袖中取出繡帕,一邊替他拭著唇,一邊小心地說道:“陛下,我們先回宮吧。”
“嗯。”他點了點頭,狠狠在她臀上掐了一把,“還是在床上好,沒人打擾。”
沈初夏被他掐得生疼,又不敢叫,只得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這男人不管是什麼身份地位,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不過樑洹這時候被打擾了,心裡憋著一股勁兒,最後還是全部用到了沈初夏身上。等他滿足了,沈初夏覺得自己都快散架了。好在,梁洹還算體貼她,上朝的時候悄悄地離開,不僅沒有讓她服侍,甚至動作輕得都沒有吵醒她。
回到皇宮之後,那長得像胡一鵬的徐質也慢慢在她心頭淡化了。反正她與這個人以後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交集,懶得再去想他的事。
產下樑岷之後,沈初夏身上的惡露斷斷續續流了半個月才幹淨,但此後,她就一直沒有再來月事。梁洹也就天天宿在華陽宮,直到梁岷半歲的時候,她的月事來了,他才回乾陽宮去住。
古代沒有女性護理用品,女子月事來之後,行動才不怎麼方便,因而,這期間,沈初夏也不用去給鄧太后請安。待月事幹淨的時候,正值十五,除了四品以上的嬪妃外,低位份的嬪妃也要來請安。因此,沈初夏不敢耽擱,早早起了床,收拾妥當便去了安仁宮。
到的時候,潘德妃和吳美人,張選侍已經到了。沈初夏上前與三人見了禮,便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四個人隨意聊著天。
慢慢的,孫貴妃,丁小媛等幾人也陸續到了。王順媛來得有些晚,鄧太后都快出來了,她才急匆匆地趕過來。
看到王順媛因為跑得急,進了殿來氣息半晌都不穩。孫貴妃輕輕一哼,說道:“王順媛,以往昭妃夜夜承恩,也沒見她哪天晚到。昨晚陛下不過在你宮裡歇一夜,你就這麼大的架子,是不是連太后也不放在眼裡了?”
王順媛一聽,急忙起身請罪道:“貴妃娘娘,明鑑,妾不敢不敬!只是妾昨晚真的睡得有些晚,今早服侍陛下更衣後,還未到卯時,妾又回去睡了回籠覺,不小心睡過頭,這才來晚了。妾知錯,還求貴妃娘娘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