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3 / 4)

若是有人膽敢輕視、欺侮於他,也得問過本王答不答應!”

“多謝王爺!”程徽面露感激之情,鄭重一揖。

長史離開了。楚清音看向秦景陽,打趣道:“你倒是能護短。就算不搬出你的名頭來,長史與大將軍的義子,那也是隨便誰敢招惹的麼?”

秦景陽欣然道:“徵明的眼光向來精準,能被他看重以至於收養,這程蘊定是個討人喜歡的。他與鐵衣忙於政務,我們這邊帶一個是帶,帶兩個也是帶,索性便將兩個孩子養在一起,也算是給綿綿找個玩伴。”

“忙於政務……你也不想想那是誰造成的,愛翹班的傻爸爸。”

“……”

晚上時,程徽將程蘊帶了過來。三歲半的孩子,穿著一身乾淨的素服,眉眼間竟是和程徽有三分神似。他緊緊抓著長史的衣角,跟在對方身後,悄悄露出半個小腦袋,怯生生地打量著襄王夫婦。程徽要他上前行禮,一舉一動乖巧得很,只是依舊怕生,行過禮後便又貓到了義父的後面。直到秦景陽發話了不必拘禮,又讓映玉取來些好克化的點心糕餅給他吃,這孩子才總算不那麼拘謹,小臉上也微微露出了點笑模樣。

三個大人又閒聊了一陣,睡飽了的綿綿醒來看不到爹爹開始哭鬧,連忙被乳母抱了出來。看到一屋子的“巨人”當中冒出來了一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新面孔,小郡主顯得十分興奮,咿咿呀呀地朝著這位陌生的小哥哥伸出手去。程蘊起初嚇得直往長史身後縮,後來似乎是會錯了意,瞅了瞅盛著糕點的餐盤,雖然有些不捨,卻還是朝綿綿的方向輕輕推了幾寸。

“他們兩個倒是投緣。”秦景陽笑道。

……哪裡投緣了?明明是你那混世小魔王的女兒在嚇唬人家老實孩子吧?楚清音忍不住腹誹道。

不管怎麼說,程蘊是在襄王府正式落戶了。這孩子似乎是天生有些害羞,不單面對楚清音與秦景陽,就是和程徽說話都很小聲;反倒是每次沐鐵衣來看他時,才會變得稍稍活潑起來。另外一點就是,程蘊和秦綿綿還真玩到了一塊兒去,也不知他到底是怎麼明白一個四個月的奶娃的意思的,大概小孩子的世界,大人真的是無法理解吧。

九月底時,楚敬宗的回信終於送至漠北,果然對於蘇家聯姻一事毫無異議。隨信附上的還有數處莊子與田契,想來是充作聘禮的,因為路遠不便,也只能將這薄薄的幾張紙捎過來。楚清音偷偷點過一遍,竟是價值不菲。心中不禁唏噓,看來左丞相鑽營歸鑽營,也當真是沒虧過自己的長子長女,也就是楚二姑娘倒了大黴,偏偏成了最不受重視的那一個。

父母之命既成,婚禮的各項籌備也早已到位,剩下的自然只有舉行儀式這一項了。吉日選在了十月二十四,而秦景陽也實現了自己當初的承諾,以孃家人的身份為蘇婧柔置辦了一套豐厚的嫁妝,除去因為身份高低而受到的規格限制之外,其精心程度竟是和當初為楚清音準備的不相上下。

去年自己成婚時險些被楚澄明給陰了一下,這筆帳,愛記仇的襄王殿下今年定是要討回來的。於是,當男方的迎親隊伍來到新娘子家門口時,便被某個位高權重的大舅哥兼妹夫攔住了,不分青紅皂白,硬是要他來一套舞劍。

“能娶得將門之女為妻,新郎官的身手總得說得過去吧?”將寶劍遞過去,秦景陽皮笑肉不笑地道,“婧妹雖上不得戰場,蘇家雙鞭卻也是能使得出的,楚參軍,你可不能知難而退呀!”

楚澄明雖在軍中任職,卻是實打實的文官,半點武藝也不曾學過。面對如此無理取鬧的要求,他也只剩下了苦笑的份兒。不過秦景陽的目的當然不是毀了這樁婚,因此見好就收,將條件改成了只要能畫出一副“不愛紅裝愛武裝”的圖來,便算楚澄明過了。這個當然難不住新郎官,當眾揮毫一蹴而就,在眾人的喝彩聲中,新娘子終於被沐鐵衣背了出來,順利登上了花轎。

隨後便是水到渠成了:射轎門,跨火盆,拜堂,送入洞房。不多時新郎官再出來,春風滿面地向賓客們敬酒致謝。席間眾人觥籌交錯,談笑風生,一派歡樂祥和。

雖說自己的婚禮辦了兩次,但是作為賓客參加別人的婚禮,對於楚清音來說還是頭一回。她正和秦景陽一起坐在上賓席中,樂呵呵地看著沐鐵衣帶著手下一票兄弟輪流給楚澄明灌酒,忽見留守在襄王府的張述急匆匆走進來,附在秦景陽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我馬上回來。”聽見下屬的報告,秦景陽的神情也一下子嚴肅了下來。他向楚清音點點頭,隨張述一同離開了。

難道是京城出事了?楚清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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