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拔的後背上,笑了笑,道:“雲夜,你知道嗎?其實你是一個暖男。”
“暖男?”雲夜不解,依舊不快不慢的牽著馬前行。
雲曉童聽到雲夜充滿疑惑的話音,幫著他孃親解釋,“夜叔叔,暖男就是很溫暖的男子。”
“孃親,你說是不是?”他說完,側著臉將雲沫盯著。
“額,是吧。”雲沫笑道,很溫暖的男子,這解釋倒也貼切。
雲夜聽到雲沫這般誇自己,不禁勾了勾唇角,心情美如夏花盛放。
秭歸縣,袁金鈴的縣郊別院。
因為被雲沫扇了兩巴掌,臉腫成了饅頭,袁金鈴暫時沒敢回縣衙府,怕路上,被人將她此時的模樣瞧了去。
她是秭歸縣,所有年輕男子心中的女神,她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形象受到一絲一毫的損害。
別院的花廳裡,袁金鈴戴著一張白色面紗,沉臉坐在一把梨花椅上,她腳下,跪著別院的一眾下人。
“一群沒用的狗奴才,連一個小孩,一隻狐狸都看不住。”她目光淬毒,狠狠的盯著面前的一眾下人。
真是氣死她了,昨夜,不但沒能收拾雲曉童跟那隻死狐狸,還賠了自己的養顏靈藥,更可惡的是,雲沫那卑賤的村姑,竟然敢打她,都是這群沒用的東西,連一個小孩,一隻狐狸都看不住,才害了她。
花廳裡的空氣沉悶得慌,一眾下人感覺到袁金鈴滔天的怒火,嚇得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尤其是那兩個護院,因為他們大意失職,袁金鈴才丟了那些養顏靈藥。
慧珍伺候在袁金鈴的身旁,瞧袁金鈴氣得臉色忽青忽紅,她壯著膽子,小聲道:“小姐,這群狗奴才太無法無天了,就因為小姐您偶爾才過來住幾天,他們就懶懶散散,不管事,這才讓那個小雜種跟那隻死狐狸逃了出來,偷吃了小姐您的養顏靈藥,小姐,您若不嚴懲,日後,恐怕他們還會犯同樣的錯誤。”
提到那些養顏靈藥,袁金鈴恨得牙根疼。
那些東西有多貴,有多難弄到手,她費盡心思,才弄到這麼一點點,最後,竟然全進了小孩跟狐狸的肚子,真是氣死她了。
袁金鈴怒瞪著一
鈴怒瞪著一眾下人,慧珍話落,她動了動一雙猩紅的眸子,將視線挪到那兩名護院的身上。
兩名護院覺察到袁金鈴燃燒的目光,嚇得身子同時哆嗦了一下。
“將這兩個人的手臂給我砍下來,埋了當化肥。”袁金鈴怒瞪了片刻,深吸了一口氣,咬著牙,冷冷吩咐。
她一聲令下,兩名護院嚇得臉色煞白,頓時癱軟在地。
“小姐,小姐,奴才知錯了,求小姐恕罪。”兩人癱在地上,目光渴切的將袁金鈴盯著,歇斯底里的求饒。
袁金鈴冷瞥了兩人一眼,收回視線,絲毫不為所動。
慧珍見兩人吵鬧得慌,怕再次惹惱袁金鈴,趕緊對著其他下人怒呵,“還杵著作甚,難道要小姐親自動手嗎?”
聽到慧珍的怒呵聲,其他下人這才回過神來,害怕袁金鈴再次震怒,殃及自身,便趕緊將那兩名護院拖了出去,不久,便有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從外面傳來。
袁金鈴坐在梨花椅上,聽到外面傳來的慘叫聲,她吸了一口氣,微微瞌上雙眼,這才覺得心裡的怒火稍熄了些。
雲沫,我跟你沒完……
陽雀村這邊。
雲沫母子倆坐著棗紅馬回村,剛到村口,就吸引了不少村民的注意,其中有眼紅的,有羨慕的。
“雲沫丫頭,你買馬了呀。”大早上,村長田雙喜正在村口活動胳膊,見雲沫母子坐著棗紅馬回來,好奇的走了過去。
雲沫見是田雙喜,笑了笑,回道:“是啊,每天要接送童童上學,買匹馬方便一些,村長叔,你腿腳最近靈便些沒?”
自打上次驅鬼被嚇癱坐在地上,近來,田雙喜的腿腳都不是很靈便,所以,每天早晨,他都會在村子裡活動活動。
雲沫話落,田雙喜老臉有些發熱,尷尬道:“多謝雲沫丫頭惦記,我這腿好多了。”
他這是自作自受,要不是貪那隻大公雞,也不會害了自己。
兩人隨便聊著,不多時,村口就圍了好些人,這些村民都是來看雲沫買的棗紅馬。
陽雀村窮人多,能買得起馬的沒幾家,見雲沫騎著棗紅馬回來,一個個好奇得不得了。
“呀,沫子姐,你真的買馬了。”秋月聞訊,牽著馬芝蓮跑來。
雲沫知道,秋月性子活潑,哪有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