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禮。”
不提閨女還好,一提閨女,賀九娘更沒什麼好臉色給他看。
“秋漢山,你還知道秋月是你閨女。”冷語中帶著幾分嘲諷。
饒是秋漢山臉皮再厚,賀九娘當眾這麼說他,他臉面也有些掛不住,“秋月娘,瞧你說的什麼話,秋月的名字,還是我給取的。”
“秋月娘,既然漢山都回來了,你就別生氣了,以後,咱們一家人好好過日子。”朱三妹笑了笑,想要伸手去拉賀九孃的手。
賀九娘躲了躲,避開她的手。
秋實走過來,正好聽見朱三妹剛才說的話,頓時沉下一張臉,“朱三妹,你少噁心我娘,一家人,誰跟你是一家人。”
賀九娘沒看朱三妹,嘴角嘲諷的笑容未散去,視線緊盯在秋漢山的身上,“秋漢山,你倒是會想齊人之福,你這次領著這個狐狸精回來,是想讓我做大吶,還是想讓這個狐狸精做大?”
“娘。”秋實深怕賀九娘一時心軟,收了秋漢山,朱三妹進家。
賀九娘遞了個眼神給他,“秋實,別急,聽娘將話說完。”
“姐姐,你先進門,當然是你做妻,我做妾了。”朱三妹聽出賀九孃的弦外之音,但是,仍就恬不知恥的說出這些話。
她是聽說賀九娘仨發財了,秋月當上了雲記蔬菜豆腐鋪的大掌櫃,所以,這才攛掇秋漢山回陽雀村,就算她做妾,依然能牢牢的抓住秋漢山的心,只要將賀九娘手裡的錢騙過來,到時候,再讓秋漢山休賀九娘一次,她還是秋漢山的妻。
吃一塹,長一智,朱三妹心裡打的什麼歪歪主意,賀九娘心裡清楚得很。
“朱三妹,你想給秋漢山當妾,那是你的事,別拉上我。”賀九娘很不給面子的冷了朱三妹一眼。
說完,視線瞟向秋實,“秋實,今日辦你妹妹的喜事,不歡迎不速之客,幫我把這三個人趕出去。”
“秋大叔,你是自己走吶,還是我用掃帚請你們出去。”秋實邁了兩步,走到秋漢山的面前,對他伸了伸手。
叫這個男人一聲叔,他都覺得是客氣的。
秋漢山看見他走路的步子四平八穩,驚撥出聲,“秋實,你的腿好了?”
“我的腿好不好,都不關你什麼事。”秋實說話的語調比賀九娘還不客氣,完全沒將秋漢山當爹待。
雖然秋漢山是他爹,但是,在他心裡,還及不上一個陌生人,這些年,因為秋漢山,賀九娘,秋月所遭受的白眼,他記得清清楚楚,這個薄情寡義的男人,竟然還有臉回來。
秋實強硬的擋在門口,不讓進,朱三妹怒了,原形畢露,叉腰對著秋實吼,“你憑什麼讓我們出去,秋家的房產,田產登記註冊時,都寫得有漢山的名字。”說話,她指了指面前的小院落,“這間房子,我們也有份。”
“對,這間房子,我們也有份。”朱三妹嗷嗷嚎完,他兒子朱寶柱也伸出手,怒指著秋實。
原本熱熱鬧鬧,喜氣洋洋的婚禮,因為這三個人的出現,搞得烏煙瘴氣。
吵鬧聲傳進屋子,秋月聽到秋漢山三個字,屁股一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要出門去看看。”說話時,她提起長長的裙襬,就往外面走。
陳氏著急的跟上,想將她攔住,“秋月,你是新嫁娘,不能出去。”
“嫂子,秋漢山那個負心漢回來了。”秋月咬著唇,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我怕他傷害我娘。”
秋漢山跟朱三妹跑的時候,雖然她還很小,記不清,但是,這些年,賀九娘夜深人靜後流了多少,她記得清清楚楚的。
見陳氏擋在面前,她伸手扒開陳氏的手,哀求道:“嫂子,你讓我出去吧。”
“嫂子,讓秋月出去吧。”雲沫淡淡道,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秋月與賀九娘感情好,這會子,讓她待在屋裡,這小妮子肯定是待不住的。
陳氏這才將手收了回來。
雲沫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秋月的身邊,“秋月妹子,我跟你一起去。”
“沫子姐,你還懷著孩子。”秋月擰了擰眉,有些不放心雲沫出去。
雲沫微微搖頭,道:“不妨事,你姐夫在外面,沒人敢欺負我。”
秋月這才攙扶著她,準備朝擺酒席的院子走去。
兩人剛出房間,迎面碰上就攝政王千歲,只見攝政王千歲手裡端著一杯溫水。
“雲兒,渴不渴?”
雲沫懷的是赤鳳之體,身子容易發燙,燕璃深怕她缺水。
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