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裙子,急急衝進去,跑得比兔子還快。
咕嚕嚕……
腹中又是一陣翻天覆地的攪動感,她覺得自己快要一瀉千里。
“你先退下,兩盞茶後,給本小姐送草紙來。”雲天嬌解開褲腰帶,才發現,茅廁內沒有草紙,她害怕宮女聽到自己上茅房,發出的聲響,憋了一口氣,吩咐宮女退下。
“是。”那宮女在茅房外應了一聲,輕步離開。
雲天嬌聽到腳步聲,這才撲哧撲哧的一瀉千里。
雲沫在外面聽到動靜,使勁地捏住自己的鼻子,心裡再一次佩服,一瀉千里藥效之霸道,真不愧出自無情神醫之手。
兩盞茶後,雲天嬌終於拉得面色舒坦,一臉陶醉。
“喂,小宮女,草紙拿來了嗎?”她瀉完之後,蹲在茅廁上喊。
小宮女很準時,她剛喊,就拿著草紙往茅廁這邊趕來。
雲沫掃了那宮女一眼,趁她還沒走過來,御風而動,身子頓時化作一團流影,以最快的速度,移到了那宮女的身後,那宮女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她一掌劈暈在了雪地裡。
“小妹妹,對不起了,委屈你一下。”雲沫拿了小宮女手中的草紙,將她移到沒雪,避風的地方。
兩盞茶,三盞茶,四盞茶……都過了五盞茶的時間,雲天嬌在茅廁裡蹲得腿都發軟了,還沒等到小宮女的草紙。
“該死的賤婢,趕緊給本小姐送草紙。”
皇宮之中,她又不敢扯開嗓子大聲嚷嚷,只得憋著滿肚子怒火,繼續蹲在茅廁上,時不時的對外喊兩聲。
雲沫在外面聽了一會兒,將小宮女送來的草紙撕得粉碎,扔向半空,然後咻的一下,御風離開。
“草紙,本小姐要草紙。”雲天嬌蹲在茅廁上已經無奈了。
六盞茶,七盞茶……足足過了十盞茶的時間,她腿麻得再也蹲不住,無奈之下,只得咬牙撕了自己的裙子擦屁股。
雲沫,雲曉童約好在剛才的地方匯合。
“兒子,你那邊情況怎麼樣?”雲沫挑眉問雲曉童。
雲曉童拍了拍小手,回答:“孃親,兒子辦事,你放心。”
雲沫瞧他狂拽的模樣,深深覺得,柳氏,雲清荷母女倆的情況,怕是很不好。
事實證明,她的知覺是對的,雲曉童接著告訴她,“孃親,我用劍氣將茅廁踏板震碎了,那兩個壞女人掉進了茅坑,此刻,怕是正在呼救。”
“……”雲沫半天無言以對,真不愧是腹黑大奸佞的兒子,活脫脫一腹黑小奸佞啊,不過,她喜歡。
對待敵人,就是要狠狠的報復,不然,對不起的,就是自個了。
“孃親,你那邊情況怎樣?”
雲沫覺得,與自家兒子的手段對比,自己報復雲天嬌的那點手段,根本不好意思說出來。
“我把草紙扣下了。”
“孃親,你這麼做,那個壞女人會不會在茅廁上蹲得生根發芽?”
“估計不會,應該會撕裙子擦屁股。”
“孃親,你真是太便宜她了。”
……
母子倆就這樣一邊說話,一邊走路,報復了對手,優哉遊哉,心情愉悅的回到宴會。
“皇上,太后娘娘,不好了,昌平侯夫人,雲二小姐掉進茅廁了。”雲沫母子倆剛回到宴會不久,就有宮女匆匆進來稟報。
雲瀚城老臉鉅變,首先擔心的不是柳氏跟雲清荷的安危,而是,擔心自己顏面受到連累。
宮女一聲稟報,四座悄然,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眼神怪異的瞟向雲瀚城。
雲瀚城磨了磨牙,心裡對柳氏,雲清荷怒極。
上廁所都能掉茅坑,是豬嗎?
燕恪也愣了愣,掉茅廁,這種滑稽的事情,還真很少發生。
燕璃,荀澈心裡瞭然,兩人不約而同往雲沫母子倆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繼續不動聲色的飲酒。
“還愣著做什麼,趕緊叫侍衛救人。”燕恪反應過來後,對著前來稟報的宮女揮手。
宮女道:“回稟皇上,侍衛已經在施救了。”
“那,趕緊準備趕緊的衣裳,通知太醫前去看看。”姬太后眉頭很明顯的皺了皺。
“是,太后娘娘。”宮女應了一聲,退出去。
經過柳氏,雲清荷,雲天嬌這麼一攪合,姬太后沒什麼心情繼續觀賞歌舞,憤憤然起身,在宮女太監的簇擁之下,擺駕回鳳棲宮。
好好的年宴,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