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求當家的給我們指條明路。”
燕璃聽了前因後果,微微皺眉。
雲珍珠被強暴,他絲毫不予同情,甚至覺得是惡有惡報,這個女人曾經欺負了雲兒多年,算是遭了天譴,他之所以皺眉,僅是因為,周香菊,馬大郎,馬二郎竟然將大燕的律法當個屁,光天白日之下,姦淫女子,他是大燕的攝政王,自然容不下這等藐視大燕律法的事情。
“不管有沒有證據,你們先去報案。”
雲初十硬著頭皮,將腦袋揚起來,看了攝政王千歲一眼,鼓足勇氣質疑,“我們去報官,馬大郎肯定不會承認,說不定,還會反咬我們一口,說我們汙衊他。”
這點,雲初十能想到,攝政王千歲自然是輕易能想到的,對雲初十的質疑,攝政王千歲皺了皺眉,表示很不滿意,冷道:“我已經給你們出了主意,你們若是不信,何必問我。”
周香玉聽攝政王千歲說話那口氣,嚇得打了個冷顫,趕緊替雲初十解釋,“當家的,初十沒有冒犯您的意思,他是因為太氣憤了,所以才說錯了話。”
攝政王千歲懶得再看這一家人,理了理身上的袍子,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揹著說,慵懶的踱了出去。
留下週香玉,雲初十,蘇採蓮,雲珍珠幾個在茶廳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娘,咱們現在該怎麼辦?”雲初十問,被攝政王千歲挑了一眼,他現在還心有餘悸。
周香玉琢磨了半分鐘不到,回答:“初十,咱們聽當家的話,去報官,娘在這雲宅裡待久,與夫人,當家的相處久了,知道他們的為人,他們不會害咱們的。”
“嗯。”雲初十重重點頭,雲珍珠情緒低落,沒開口,默許了周香玉的決定。
當天下午,周香玉就去求了無念,求得無念安排了一輛馬車,一家人趕著馬車,往縣城去。
雲春生家那邊,周香菊,馬大郎,馬二郎將雲春生的屍體用草蓆卷好,草草挖了坑,下葬後,這才發現,房裡早沒了雲珍珠這個人。
馬大郎急了,摔門出去問周香菊,“娘啊,你看見雲珍珠了嗎?”
“她不是在屋裡睡覺嗎?”周香菊正端了碗冷飯在吃。
挖坑埋雲春生那死鬼,可累死她了,本來,是可以去請村裡人幫忙的,但是,她捨不得出那錢,便自己做了。
馬大郎急得跺腳,“不在房裡了。”
“啥。”周香菊趕緊將手裡的碗放下,將屁股從椅子上抬了起來,“那死丫頭竟然跑了,讓老孃找到,看老孃不打斷她的腿。”
“娘呢,你快別說了,咱們趕緊找人吧,萬一,她出去找到雲初十,將今日的事兒說了……”
“說了又怎樣,她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雲初十,周香玉知道了,也不能拿你怎樣,只能求你將雲珍珠那賤丫頭給娶了。”
“娘,你說得對。”聽了周香菊的話,馬大郎還真不急了,順手去端了周香菊吃剩下的飯,一邊往嘴裡扒飯,一邊道:“娘啊,咱們乾脆不找了,等那賤人回來求咱。”
“好,不找了,那賤人已經是殘花敗柳了,不嫁你,誰還肯娶她。”
娘倆做著美夢,縣衙府那邊,雲初十已經擂響了鳴冤鼓。
“大人啊,草民有冤情,你要替草民做主啊。”
鳴冤鼓被擂響,一家人很快被衙役帶到了縣衙爺王權安的面前。
威武……。
衙役高喊著,王權安坐在明鏡高懸的牌匾下,拍著驚堂木,掃了下跪著的雲家人一眼,“下跪何人,有何冤情,速速講給本官聽。”
雲珍珠嚥下淚,強撐了一口氣,抬起頭來看向王權安,稟道:“稟青天大老爺,民女姓雲,閨名雲珍珠,陽雀村人氏,家父今日被後孃氣得吐血而亡……”
她一五一十將馬大郎強暴她的事情說了一遍,連帶著,還告了周香菊氣死雲春生,以及,周香菊與馬二郎縱容馬大郎強暴她之事。
王權安與一眾衙役聽得唏噓不已,王權安重重拍了一下驚堂木,怒斥了一聲:“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這等事。”
大燕這個國度,姦淫婦女乃是重罪,那淫邪之徒,是要被處以宮刑的。
雲珍珠聽到驚堂木響,紅著眼眶,往地上“嘣”叩了一下,道:“青天大老爺,民女句句屬實,絕無虛言,還請青天大老爺為民女做主。”
燕璃與雲沫的身份,王權安是知道的,攝政王與攝政王妃都住在陽雀村,陽雀村的案子,他怎敢大意,聽完雲珍珠的陳述,當即將臉拉下,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