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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雲妹妹,這人是誰啊,幹嘛老盯著人家看?”在燕璃的目光下,曹興覺得渾身不自在,取下掛於腰間的手絹,半遮住自己的臉。
覺得攝政王千歲英俊得人神共憤,他又將手絹拿開一些,眼角一抽,一臉嬌羞的對著攝政王千歲拋了一個媚眼,“公子,莫非你是看上奴家了?”
“嘔,嘔!”饒是攝政王千歲再鎮定,此刻,收到曹興拋來的眉眼,也忍不住犯起噁心。
這男人瘋了吧。
雲沫這才想起,曹興好像是第一次見到燕璃,見曹興打起了燕璃的主意,她一把將燕璃拉到自己身後,然後側著身子,將頭靠在燕璃的胸前,做出親密無間的舉動,警告曹興,“曹姐姐,這男人是我的,被我睡過了,是我孩子的爹,你可別亂打主意。”
她這宣誓,赤裸裸的。
燕璃聽到那句“被我睡過了。”不禁,嘴角的肌肉狠狠的抽動了兩下。
這女人……。
不過,對他的佔有慾這麼強,他喜歡。
曹興一臉失望,將遮臉的手絹拿開,“哎喲,原來是妹夫啊,幸會幸會。”
燕璃淡淡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曹興變成這樣,還是他的傑作,只是,他沒想到,小小的一顆軟筋散,能將曹興一個大男人變成這樣。
“曹姐姐,酒樓裡沒什麼生意,你幹嘛不回家?發生地震了,你家裡應該有很多事情要打點才對?”言歸正傳,雲沫淡淡問曹興。
曹興是笑非笑的回答:“嗨,我家那幾個婆娘見我這樣,早就跟著野男人跑了,索性回家也是冷冷清清的,還不如待在酒樓裡。”
雲沫聽得心裡有幾分愧疚,若不是因為她,燕璃也不會讓人給曹興灌軟筋散,他也不會失了人道,被人戴綠帽子。
“對不起,曹姐姐。”
“雲妹妹,怎麼突然給我說對不起,你腦袋沒壞吧?”曹興真拿自己當了女人,說話,伸手去摸雲沫的腦門。
只是,在燕璃心裡,他還是貨真價實的男人,瞧他的鹹豬爪伸向雲沫,燕璃皺了皺眉,將他的手開啟,警告一番,“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
燕璃嚴肅了些,曹興怯怯的縮回手,“雲妹妹,你嫁的什麼男人,怎麼這幅兇巴巴的模樣?”
“對我好不就行了。”雲沫勾唇一笑。
瞭解了萬里飄香樓的情況,雲沫與曹興聊了片刻,因為心裡記掛著陽雀村,便急急告辭,去城門口與無念,無心他們匯合。
城門口,無心,無念已經等候多時了,見雲沫回來,趕緊向她稟報情況。
“王妃,雲記作坊,蔬菜豆腐鋪都沒做生意,兩間鋪子都是關著的,孫青,田小草他們都回家了,只有鐵牛,江小翠無親無故,還在作坊。”
這個,雲沫早就預料到了,餘震還沒過,人心惶惶的,開著鋪子也沒生意可做,關門就關門吧,“蔬菜豆腐鋪與作坊沒塌吧?”
她讓無心,無念去檢視,就是想知道,鋪子有沒有沒這次的地震震塌。
“沒有。”無心稟道:“好在,當初咱們賣鋪子的時候,挑得仔細。”
雲沫這便放心了,吩咐趕路,朝陽雀村去。
一路上,馬車難行,原本就不寬敞的黃泥道被坍塌的泥巴,石頭埋了不少,走一段路,又要停下來,搬一下石頭,短短的五里路,走了足足一個半時辰,還沒見到村莊。
雲沫坐在車上,撩起車簾,瞧沿路的農田毀得嚴重,周圍的山體也滑坡厲害,心裡急得上火,考慮了一下,與燕璃商量,“夫君,要不,咱們下車,御風而行。”
坐馬車,一會兒走,一會兒停,何時才能到。
燕璃是擔心雲沫累著,畢竟,她已經懷胎近七個月了,身子沉得不行,晚上翻身都要他從旁幫忙,雲沫說御風而行,他凝著眉頭在考慮。
“放心吧,我沒事。”雲沫遞上一個信心滿滿的眼神。
“好吧。”燕璃最終點頭,“不過,我要帶著你。”
“嗯。”雲沫順著他的話點頭,商量妥,兩人叫了雲曉童也下車,燕璃吩咐攝政王府的侍衛押著馬車,隨後趕到,自己帶了雲沫母子倆,六煞御風朝陽雀村趕。
御風速度快,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一行人就到了陽雀村村口。
才到村口,眾人就見凋零一片,雲沫往村子裡忘去,房屋坍塌了不少,村口附近的空地上,多出了十多座新墳。
“孃親……”雲曉童在陽雀村長到五歲,瞧此刻眼前凋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