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沫徹底放下心。
雲曉童更是激動得爬上雲逸凡的床,雙手將他抱住,“小舅舅,你終於沒事了。”
“兒子,你下來,小舅舅剛戒掉毒癮,身子還虛著呢。”雲沫拎了雲曉童一把,將他拎下床。
雲曉童對著雲逸凡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小舅舅,你先休息,改日,咱們一起練劍。”
“好。”雲逸凡輕輕答應,戒除毒癮,他一臉陽光。
雲沫瞧這樣的雲逸凡,再將他與雲逸舟相比,真不知道,雲瀚城眼睛是不是被狗屎給糊了,放著這麼好的兒子不管不問,偏然寵雲逸舟那個刁蠻跋扈的。
“凡弟,你好好休息,下午,姐姐再來看你。”雲沫幫他拉了拉被子。
“小東,你好好照顧四公子。”
“四公子交給我,請大小姐放心。”小東笑著答應,高興得露了幾顆牙齒在外面。
他與雲逸凡在西苑那邊一待就是五年,五年來,兩人相依為命,雖是奴僕關係,但是,情感早似親人。
雲沫交待了幾句,這才叫了雲曉童,從雲逸凡的房間離開。
從雲逸凡的房間出來,她站在屋簷下,仰頭看了看正在飄舞的雪花,眸光一沉,眸子裡的神采比這冬天的雪還冷。
“心兒,念兒,你們去幫我查一查,以前,大廚房那邊,都是些什麼人,如果可能,儘量將人給找出來。”
那逍遙散,讓凡弟吃盡了苦頭,絕對不能就此作罷。
“是。”無心,無念應聲離開。
雲沫牽起雲曉童回自己屋,陪他練習書法。
快到中午的時候,無心,無念一前一後回來。
“夫人,我查到,前陣子,負責給四公子做飯的,是一位姓孫的廚娘。”無心稟報,“但是,恕心兒無能,還沒查到孫廚娘的下落。”
“我查到了。”無心剛將查到的情況稟報給雲沫,無念的話音就從屋外傳了進來,門吱呀一聲響,只見她押了一名三十多歲的婦人到雲沫的面前,“夫人,這就是給四公子做飯的孫廚娘。”
雲沫沉下臉,一記冷眼掃向孫廚娘,“說,是誰指使你在四公子的飯食裡下逍遙散的?”
強大的威懾力,鋪天蓋地的襲向孫廚娘。
孫廚娘嚇得身子哆嗦了一下,跪在雲沫的腳下,“大小姐,冤枉啊,奴婢沒有在四公子的飯食裡下毒,奴婢之所以被攆出侯府,是因為,奴婢做的飯菜,不合主子們的胃口。”
“不見棺材不掉淚。”回憶雲逸凡的戒毒過程,雲沫臉上烏雲密佈。
“念兒,想辦法讓她開口。”
“是。”無念冷應,帶著重重的殺氣,挪步到孫廚娘的身邊,一把揪起孫廚娘的頭髮,將她整個人提起來,摔向一旁的椅子。
速度之快,孫廚娘還沒反應過來,已經重重撞在了椅子上,哇的一聲,吐了一口血。
無念俏臉像蒙了一層寒冰,帶著死亡的氣息,再次挪步到孫廚娘的面前,居高臨下,藐視螻蟻一般將她盯著,“你是自己識相一點,說出來呢,還是……”
“說,奴婢說。”面對無念一臉的殺氣,孫廚娘怕極,不等無念將話說完,她打斷道:“大小姐,是夫人,是夫人給我的逍遙散。”
她不敢連雲瀚城也說出來。
“好你個柳氏。”
雲沫轉了轉眸子,冷睨了孫廚娘一眼,對她的話,半信半疑。
“心兒,念兒,先將這個女人拉下去關起來,午飯後,隨我去見雲瀚城。”雲沫從孫廚娘身上收回視線,淡淡的吩咐,“記住,別讓秋韻發現端倪。”
提到秋韻,雲沫臉上的冷意濃了幾分。
蒹葭閣裡的眼睛,是得找個時機,清除一下了。
“請夫人放心。”無心對著雲沫抱了抱拳,與無念一起,拉了孫廚娘出去。
午飯後,雲沫換了身冷色彩的衣裙,披了斗篷,帶著無心,無念去見雲瀚城。
“請父親替凡弟做主。”昌平侯府的前廳裡,雲沫低眉憤怒的站在雲瀚城的面前,“大夫診過了,凡弟並不單是生病,而是,中了逍遙散之毒。”
柳氏,雲清荷,雲天嬌,蘇氏都在場。
“逍遙散”三個字出,雲瀚城,柳氏心虛,心跳快了一拍。
雲瀚城眼角的餘光掃向柳氏,用眼神與柳氏交流。
柳氏收到雲瀚城的眼神,不著痕跡的回了他一個眼神,慌亂不足半分鐘,兩人都恢復鎮定。
“沫兒,你未回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