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縱使它拐了一個大彎,也有可能回到原有的軌跡上來。
這次封景崧沉默了好久,才說道:“不會有新京的。”
“啊!這樣就最好了。”
秦雨鸞豎著耳朵聽了很久,也沒有聽到為什麼‘不會有新京的’。她也沒有問,只能一個人生悶氣。
封景崧看著她突然萎靡了下去,越看真的是越像兔子,那麼容易受驚,遇到想聽的事情會把耳朵豎起來,現在又拉聳了下去。
秦雨鸞轉頭看了他一眼,才發現他居然盯著自己再笑,一口氣噎在喉嚨那裡,轉頭繼續給他留了一個後腦勺,問道:“你笑什麼?”
要是她知道我把她形容的像是兔子,應該是會炸毛的吧,封景崧咳了咳掩飾道:“看來,日本人告訴了你不少事。”
不說還好,一說到這個秦雨鸞的臉又開始發燙了,日本人對她客氣告訴她這些,不就是她們誤會了她跟華南軍少帥的關係。但是同時她也想起了被日本人虐殺的羅安,她並不喜歡羅安這個人,可以說是厭惡他的。要是他沒死,自己有一天知道是被他帶累,肯定會狠狠報復的,可是他偏偏死了,對於一個死了的人,再大的仇怨,也要抵消了。
秦雨鸞的聲音低了下去,輕的像是羽毛一樣一下一下刷著封景崧的心。
“這還是因為外面的流言,日本人恐怕想借著我威脅你,所以對我還算客氣,要是讓我靠向他們那邊,也許就更好了。”說道這裡,她的語氣不由有些嘲諷:“可是他們並不知道我跟你並不是那樣的關係,也就配玩點陰謀詭計了。”
封景崧彎腰靠在她耳邊低低的笑了,問道:“什麼樣的關係?”
☆、93|第 93 章
“大小姐,少帥派人送來了兩條新鮮的鱸魚,這個時候正是鱸魚最鮮嫩的時候,配了上次剛讓人送來的葡萄酒剛好。那葡萄酒一點都不醉人,香味還好,只可惜那麼好的葡萄酒只有兩瓶。”
秦雨鸞無語的察覺倒了兩個丫頭的叛變,從南京那邊第一次派人送東西過來的惶恐到現在的挑三揀四,只不過是過了一個月的時間而已。
她知道封景崧整頓軍紀,收服了華南軍,怎麼不知道對方收服丫頭的本領也這麼厲害,而且還會調戲人,想到這裡,她心裡就有些憤恨。
她上次以為對方是空閒了一些時間,看在自己救過他一命的情況下才來看她的,卻沒想到是抽出小半天特意過來的,最後還撩撥了她一下。
“你這是在想什麼?”秦傳瑞看著秦雨鸞,她手中的那一頁已經停了很久了。
秦雨鸞現在才反應過來,屋子裡並不是只有她一個人而已,好在她一向厚臉皮,臉色都沒有變一下,反而邀請他:“既然有新鮮的鱸魚,不如就留下來一同吃晚飯吧,你回去也是冷鍋冷灶,忒沒意思了。也沒見你找個人照顧自己。”
秦傳瑞笑了:“那我可是有口福了,沾了大小姐的光,不過大小姐與其擔心我,不如關心關心二少爺的終身大事。”
說起秦浩熙的終身大事,秦雨鸞就想起了白雨鵑那副說起二哥的小兒女姿態,不由有些反感,表情便有些帶出來了。
秦傳瑞看著她的樣子奇異道:“你是真的怪了二少爺。”
秦雨鸞搖搖頭,不去想這些敗壞興致的事情,說道 :“你是提醒我了,二哥比我還大兩歲,都已經二十五了。”就算是晚婚晚育,二十五也不算小了。
秦傳瑞看著她的側臉,也沒有糾結這個話題,說起秦浩熙只不過想轉移她的注意力而已。他有一個問題放在心底很多天,可還是沒有問出口,他定定的看著秦雨鸞,我知道你開始和少帥的流言是假的,可是後來呢?你們這樣的舉動,是不是假戲真做了。
我有什麼理由去問,秦傳瑞覺得晚飯時吃下去的鱸魚也是苦的,而秦雨鸞唯一留在自己身邊的東西,只有那個至今沒有還回去的那塊懷錶。
吃完飯後,他坐在回家的汽車上,將懷錶從口袋裡面拿出來,開啟裡面看到的是秦雨鸞十六歲出嫁前的照片,相比現在的她,更多了一份天真爛漫,無憂無慮,要不是親眼看見,誰也不知道秦雨鸞曾經還有這樣的時候。
他靠在後座椅上嘆了口氣,將懷錶合上緊緊的握在手心了,閉上眼睛不再去想這些。
這一邊,白朮站在秦雨鸞身邊,調了一下窗前落地燈的亮度:“大小姐,已經很晚了,該就寢了。”
秦雨鸞這時候才回過神來:“白朮,去拿紙筆來,我要寫信,明天一早就去發電報。”
白朮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