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他們還是綽綽有餘的。
這位大夫跟那個小報社的一位編導算是酒肉兄弟,一日對方喝醉了就聽他提起來了。說到這位秦家大小姐雖說不動聲色,可是該下起手來,也是毫不手軟的。悄無聲息的,就將這些胡言亂語的人整治的生不如死。
他也問過為何這麼確定是秦家大小姐做的,而不是秦家幫她出頭。
對方卻是醉熏熏的對他搖搖頭:“我們自然是有我們的渠道,要不是我們老闆早早的去告了罪,恐怕……”接著話沒說完就一頭醉倒在桌面上,他怎麼追問也聽不到一言半語了。
如意向大夫問道:“我們小姐額頭上的傷如何,以後會留疤嗎?”
大夫摸了下短短的鬍渣,恭敬回道:“雖然流了一些血,但是傷口並不深,要是好好養著,留的疤也會很淺,不細看也能遮掩過去。”
聽了這話,秦雨鵑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的,說道:“那就勞煩大夫了,吉祥,送大夫出去。”
大夫作了個揖後就留了藥方和要塗抹的藥之後離開了,秦雨鵑卻是呆坐在椅子上,任由如意為她擦去傷口邊上已經有些乾涸了的血跡。
她一下想著書房中秦父字字敲在她心頭的話,一下想著白姨娘,覺得思緒如麻,乾脆什麼都不想了。
“如意,”好半響秦雨鵑才叫到。
“奴婢在;”如意忙放緩了動作道:“奴婢可是弄疼您了?”
秦雨鵑此時才感覺到痛處,伸手在傷口附近小心翼翼的碰了碰,斯了一聲後才問道:“你從小跟著我,我也沒有問過你進府之前家中是做什麼的,家中可有兄弟姐妹?”
因為去叫大夫之前就已經說了是磕傷了臉的,因此大夫是帶了幾種藥膏過來的,其中正好有用的上的,此時也不用特地去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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