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祖籍是在寧省青市桐城的楚家村,老爺子的祖籍呢?沒準我與楚老爺子還是本家呢!”楚央央笑著點頭,她眼裡閃過狡猾,面上一副好奇寶寶的神情。她這樣問並不唐突,因為臺灣的原住民並不多,大多都是移民過去的,而楚天雄內地口音又十分嚴重。
“哦?小丫頭是楚家村的?還真巧,我的祖籍也在楚家村呢。”楚天雄一聽,立馬來了興趣,整個人變得更加和藹可親了。當然,他並沒有聽出楚央央說的每一句話都充滿了算計。
隨即,楚央央面露興奮,一張小臉紅撲撲的,煞是美麗,她激動地熟絡道:“真的嗎!?這麼說來,我與楚老爺子還真是老鄉呢!”
楚天雄點頭,面上露出嚮往好奇的神色。“小丫頭,楚家村還好嗎?如今那些與我差不多年紀的老人可還在了?”
畢竟是自己土生土長的地方,及時離開了好多年,楚天雄依舊無法忘記。而他來過內地無數次,但一次都沒有回楚家村看看,這裡頭也是有原因的。
楚央央聞言,嘆息一聲,搖頭道:“不好。自從三年前楚家村出了好幾樁大事後,大家覺得村子內風水不好,幾乎都搬走了。我原本還想著為家鄉人做點貢獻呢,現在也沒機會了。”
這話,她說的有些過,但也不假。大部分人是因為桐城發展迅速,村裡人發財後都去別處買房了。
“哦?出了什麼大事?”楚天雄皺眉,臉上帶著關切之色。
“我聽說,三年前村子裡出了一樁殺嬰案,據說是楚老根家的大媳婦乾的。還有,那老大家的閨女因為幫別人誘(和諧)奸未成年孩子,現在被關進了青少年勞教所!至於老大,嘖嘖嘖,聽說欠下了一筆賭債,那些追債的人,三天兩頭就來村子裡鬧,如今已經好幾年不見老大的蹤影了。”楚央央一臉道聽途說的模樣,見楚天雄一臉震驚,心裡瞭然,看來楚從建的醜事,楚天雄是一點兒都不知道啊!
沒有停頓,她轉了下語氣,繼續試探道:“不過,楚老根的三兒子很有出息,夫妻兩發跡後帶著閨女和兒子搬去了青市。”
“楚老根的三兒子?”楚天雄一臉不可置信,眼神有意無意落在楚從建身上。
楚央央暗中打量,似乎楚天雄並不知道自己有個三兒子呢!她眼神幽邃,難不成楚從建隱瞞了什麼?緊接著,她恢復笑意,對著自己的腦袋就是一下。“瞧我這腦袋,楚老爺子離開那麼就,肯定不知道楚老根是誰。我聽爸爸說,楚老根和老爺子一樣,也是在動亂的時候去了臺灣呢!至於這三兒子,是在楚老根去臺灣的同一年生下的。我猜啊,沒準楚老根自己都不知道還有個三兒子呢!哎,也不知道這對父子還有沒有相見的機會。”
楚天雄怎麼可能不知道“楚老根”是誰呢?!這‘楚老根’可是村裡人給他起的外號,‘楚天雄’則是他的真名,只是村裡人沒人喊罷了。聽完後,他神情前所未有的嚴肅。“丫頭,你確定是楚老根的兒子?而不是周桂英和她再婚丈夫的?”
周桂英便是楚老太太了。
楚央央點了點頭,語氣裡一頭霧水。“再婚?不可能的!楚老太太可是村裡有名的鐵寡婦,前些日子我還特地去康樂鎮看見她了呢!”
她自己沒去,但是派人去了。
楚天雄又是一驚。“周桂英她沒死?”
楚央央皺眉,心裡冒出絲絲疑惑。她搖頭,如實道:“沒有啊,活得好好的!”
回答完後,楚天雄便沒有再問了,只是臉色陰沉的緊,更是狠狠看著楚從建。
楚從建見楚天雄與楚央央聊得津津有味,他的心便‘砰砰’跳個不停,這會兒見楚天雄陰鷙地盯著他看,心裡更沒譜,額頭上,後背上,盡是汗水。該死的,那死丫頭說了什麼?難不成老爺子發現了?
楚央央勾起嘴角,斂下眉宇。她是何等聰明,三言兩句,察言觀色,便知道里面的貓膩了,一定是楚從建欺騙楚天雄,說老太太再婚了,說他爸爸是老太太和別的男人生的,而老太太在楚天雄心裡,多半是個死了多年的人了吧!有些東西,她並沒有點破,相信楚天雄很快就能查到他想要知道的東西。
她似乎很期待爸爸與楚老爺子見面的那一刻呢!
不知不覺,第一輪初賽已經結束。
複賽時,楚央央的對手是依舊是位外國人,毫無意外,她贏了。
決賽共有五人參加,時間放在了一個小時後。說白了,這一個小時是給參賽者準備賭金用的。所以比賽一結束,其餘四人便匆匆離場了。
賭金的事兒,黎墨去操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