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不服輸,我不好欺負、不怕事來。
“民婦在!”
“你如今懷著身孕,還是坐下說話吧!”
“是!”舒薪又坐下。
“昨日本夫人宴請大豐縣各地的夫人,大家都來了,沈夫人為什麼沒來呢?”
舒薪挑眉,這是來興師問罪的嗎?
“回縣令夫人,民婦家相公二十六才得這一孩子,民婦自是百般看重,不敢有絲毫閃失,叢合鎮去大豐縣路途遙遠,這天又這麼冷,還下了雪,更是大門不敢出,二門不敢邁!”舒薪說著,溫婉一笑,才繼續說道,“昨日張少夫人告知縣令夫人要來張家做客,民婦便想著,太遠的地方不能去,縣令夫人來了叢合鎮,民婦一定要過來拜見的!”
“沈夫人有心了,不過我這裡有一樁是事情,還請沈夫人為我解惑!”
“縣令夫人請說,民婦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如此便好!”
縣令夫人說著,朝坐在她下手的夫人示意了一下。
舒薪瞧著,端了茶杯。
輕輕的抿著。
那夫人還未開口,舒薪就問了句,“不知道夫人貴姓?”
“我夫家姓盧!”
“哦,盧夫人!”舒薪點點頭,“我準備好了,盧夫人請問吧!”
第210章 ,以眼還眼以牙還牙(2更
看舒薪那一本正經的樣子,盧夫人吞了吞口水,看了一眼縣令夫人,見縣令夫人正端了茶抿著,壓根不看她,心裡暗罵一句。
早知道就不捧縣令夫人的臭腳了。
今兒瞧著這沈夫人可不是好欺負的。
說話做事自我的很,真想欺負她,怕是有些難。
“其實吧,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問問,沈夫人家的事情!”
“我家的事情?”舒薪挑眉。
這些人還真是閒,她家的事情都要管。
“聽說沈夫人當初和家裡斷絕關係,如今也不管親爹死活?”
“呵呵!”舒薪冷笑出聲,看著盧夫人說道,“還有呢?”
“還有聽說沈夫人攛掇你家相公,讓他跟養父母生了嫌隙,還從家裡搬了出來,如今沈家四分五裂,都是沈夫人的手筆……啊……”
盧夫人叫了出聲,因為舒薪將茶水潑在了她臉色。
“哎呀,我真是對不住,手滑了一下!”舒薪說著,慢慢吞吞的把茶杯放在了桌几上。
“沈夫人,你太過分了!”盧夫人驚呼。
“過分嗎?我怎麼過分了呢?我道歉了啊,盧夫人你是大度的人,應該不會把我怎麼樣吧!”舒薪說著,慢慢的站起身。
又端起桌几上另外一杯茶,潑在了盧夫人臉上。
“你,你……”
盧夫人氣的話都說不出來。
“第一次,我是警告盧夫人,不要多管閒事,我家的事情,盧夫人管不了,這一次,我是告訴盧夫人,你既然這麼喜歡管閒事,就要有被人潑茶水的覺悟,我和親爹一家斷絕關係,因為什麼?整個叢合鎮誰人不知?什麼狼心狗肺、不仁不義,那是說他舒阿木!”舒薪說著,把茶杯往桌几上一丟,茶杯滾了幾圈,落在地上成了碎片。
暖廳裡,頓時雅雀無聲。
都驚訝的看著舒薪。
想她小小年紀,脾氣竟這般大,說潑人茶水就潑人茶水。
不過舒阿木為了個寡婦拋妻棄子的事情,在叢合鎮當年還真讓無數人驚訝的。
茶餘飯後說了好久。
“你,你……”盧夫人驚的說不出話來。
縣令夫人也錯愕萬分。
她們只知道其一,並不知道其二。
“我怎麼?舒家的事情說清楚了,那就說說沈家的事情,我家相公當初跟沈大郎、沈二郎還有李家人一起進山打老虎,卻遇上了老虎群,他們一個個了新廣告法丟下我相公跑掉,結果害的我相公差點被老虎吃掉,要不是他福大命大,被人救了……”
舒薪說著,冷笑兩聲,“可那沈家人是怎麼做的?以為我相公死在了老虎口,竟想要霸佔我的嫁妝,我拼死跑了出來,可他們卻不顧廉恥的把我和相公攆了出來,那個時候我相公生死不明,就算好了,也極有可能是個廢人!”
“是我孃家兄弟處處幫襯,無數銀子花下去,才有了她健健康康的今天!”
又看著盧夫人冷笑,“看盧夫人這樣子,一定是一個心胸開闊的人,那我問盧夫人借點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