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個籌碼你不曾心動,那麼換一個如何?”
“就用安陽女侯的生死為籌碼,丞相意下如何?”
饒是傅淵一向淡定,此時也被劉平這話給驚得睜大了眼,後者笑得如常般浪蕩:“看來傅丞相對於這個籌碼很是中意啊。”
“我中意與否,與你何干?傅某也不屑於與擅自揭別人傷口的人為伍。”傅淵這貨雖說內裡是個真·反派,但是外面看著還是很正人君子的,此時已經怒不可遏,看向了舒忌,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把這傢伙給我轟出去!
越王抿著嘴笑,眼中的冷冽肅殺全然暴露無遺:“你真的那樣篤定她死了嗎?傅淵,還是你巴不得她死,所以寧願相信她真的死了?”見傅淵遲遲不答,越王劉平拊掌笑道:“也好,總歸死或者不死,於我的意義並不大,倒是有些人,孤枕難眠。至於雨薇,對丞相痴心一片,丞相可要好好消瘦才是,這世上最難辜負的,可就是美人恩了。”
他一邊說罷,一邊大笑著離去。雖說他的確很欣賞傅淵來著,但是這貨有時候實在太拽,不挫挫他的銳氣,劉平覺得自己好像很失敗。
傅淵兩輩子都沒被誰給氣得這樣慘過,胸口不住的起伏著,胃裡再度翻江倒海,幾乎連膽汁兒都給吐了出來。漱過口,傅淵才狠狠道:“去查,夫人到底有沒有事,三日之內,務必給我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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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淵這頭被越王給氣得夠嗆,而京城裡面可算是熱鬧了,自從傅淵被派去吳越之後,京中世家那是要多滋潤有多滋潤,然後安陽侯府大火,把傅淵他老婆給燒沒了,這下世家更是歡欣。更主要的,自從安陽侯府被燒了之後,那威脅他們的卷宗之事也沒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