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這麼寬大的床。。。。。作甚?
宋悠憋著羞澀的心情,勉為其難的點頭,她想成婚之後倒是可以將七寶接過來一起住,“嗯。”
她輕應了一聲,聲音卻是比蚊子的哼哼聲還小。
蕭靖又是低沉一笑,眼眸裡也染上了醉色,酒不醉人人自醉。
宋悠覺得看也看過了,這下總可以離開了吧。
蕭靖可能覺得只是目測是遠遠不夠的,他突然俯身,將宋悠打橫抱了起來,毫無預料將她拋在床榻上。
眼下正值盛夏,千工床上僅墊了一層不算太厚的被褥,宋悠臀。部顛的疼痛,正要瞪著蕭靖時,他卻是整個人壓了過來。
一瞬間,獨屬於男人的雄。性氣息將宋悠整個人包圍,她登時心跳如鹿。
不知為何,自從知道蕭靖就是七寶的親生父親之後,宋悠每次與蕭靖靠近,腦中總會浮現兩年多前的那樁事,她甚至於還記得雙手覆在他身上時的堅實觸感。
此刻,二人之間再無任何空隙。。。。。。除卻厚厚的裹胸布之外。。。。。。
“以你看,可還結實?”蕭靖沒有其他動作,嗓音卻是已經喑啞的要命。
宋悠腦子裡一團漿糊,也不知道他是指的床榻?還是他自己?
她被壓的喘不過氣來,在男人的註釋之中,故作鎮定敷衍了一句,“甚好。”
蕭靖覺得小兒的評價與他不謀而合,“嗯,這張床出自個千工鬼手,饒是折騰數年,也不會坍塌。”
宋悠,“。。。。。。”坍塌?
這個話題沒法繼續下去,宋悠已經基本掌握了瞬間轉移話題的本事,“王爺,湯氏的案子可有進展?”
看著小兒故作鎮定,蕭靖唇角邪魅一笑,修長堅實的身子依舊沒有移開,他反問,“小兒,我這次替你除去湯氏,你打算如何感謝我?”
帶著薄繭的指尖從宋悠的面頰一路向下,最終停在了她精美的鎖骨處,他的唇湊了過去,覆耳道:“你知道的,我從不會虧本的買賣。”
驀然,宋悠渾身上下皆火燒火燎了起來。
蕭靖固然還是在有意撩撥她,但這話中意思,她已明瞭,這讓她如何作答?
大婚將近,不過才兩月而已,他如何需要時時刻刻提醒她?
其實,蕭靖的相貌甚是俊美,分外明顯的輪廓,如劍一般修挺的雙眉,幽眸深如古潭,高挺的鼻樑,還有就是彈性十足的唇。
如此近距離的看著他,宋悠很沒出息的出現了一刻的愣神。
她絕對不會承認是被蕭靖的“美色”給吸引了。
蕭靖則喜歡被她盯著看時的微妙感受,此刻,屋內的旖旎之意愈發明顯,一切都到了水到渠成的時候了。
蕭靖的臉靠近,在宋悠脖頸間深吸了幾口氣,像是汲取著得以續命的養料,下一刻,他突然張唇,順著本能。。。。
宋悠倒吸了一口涼氣,恢復了原本的音色,急切中帶著些許的羞燥,她脖頸高高揚起,彷彿正在承受著某種難以言喻的刺激,“王爺!您不能這樣!”
蕭靖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他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對他而言,這世上的事僅分為兩種。
掠奪與被掠奪。
而他與他的小兒之間,很明顯他是掠奪的那一個。
並且,蕭靖十分享受著這樣的關係,小兒是他孩子的母親,也是他心悅的人,他並不認為自己需要太過剋制。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來人是花蓮,他來此處之前,不明白裴冷為何會三翻四次要阻擋他。
裴冷不是那種攻於心計的人,更不會想著獨佔功勞,而且他無非是來通知王爺關於湯氏的事,裴冷沒有理由一直阻礙著他。
花蓮敲了幾下門扇之後,裡面依舊無人應答,他對著門縫喚了一聲,“王爺,英國公方才去了大理寺,說是要將湯氏帶走。”
這廂,宋悠窘迫不已,忙是伸出兩隻可憐的小手去推了推蕭靖,“你快些讓開!”
蕭靖這才察覺,宋悠的手腕已經不知何時被他禁錮出了明顯的紅痕,她太過嬌氣,半分經不住折騰,這讓蕭靖無從對她下手。
太輕了,他自己沒甚感覺,可若是太重了,就顯得他禽獸了。
“我知道了!”蕭靖應了一聲,明顯語氣不悅。
片刻之戶,蕭靖從屋內走出,花蓮當即感覺到了濃濃的戾氣,好奇心使然,他往內室探了一眼,卻只能看到微弱的火光,與此同時,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