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耀了一下,他便當真下了狠勁誇獎我。”
林俞頗為讚賞的點點頭:“年輕時,多學些東西總沒有什麼錯。”
得了空子,她趕緊自己溜回房間,內心無比慶幸竊喜:還好今年沒有以“春”為題的作詩大賽。
不過她也意識到,大約國務總理辭職,父親從中窺探到了些什麼門徑,要將往後的工作重心從政治轉而為辦學。那麼應該也意味著,大姑媽可能自此不會在她們兩姐妹身上操更多心。她有更多操心的事:畢竟那位姨太太肚子比較爭氣,給喬老爺生了個男孩。即使不大像純正的中國人,仍然也是個可以子承父業的。
情節人過後的週三開始回學校上學,一大早便見葉文嶼捧著大大一束花等在樓下,所有經過的女孩子都帶著竊笑從他身邊經過。楚望一般都踩著點到課堂,經過他身邊時,沒忍住嘴賤的說了句:“你這麼閒你們徐教授知道嗎,叫他給你們多佈置點作業吧。”
葉文嶼卻特別激動的將她攔住,“你……你是那個誰的妹妹!”
林楚望看了他一眼:“我是,我要遲到了,有話快說。”
他突然將一束黃百合遞給林楚望,嚇得林楚望連連後退三步,“我可不幫你送花!”
葉文嶼笑道:“這不是我要送的,是我小叔要送,說是讓你轉交給你一位叫林致的姐姐。你們家有幾位姐妹啊?”
林楚望挑挑眉,“為啥送花給……給她?”
葉文嶼說:“大概是說新年新氣象,希望病情早日康復,多出門走走之類的!”
“……”這都什麼跟什麼。
這時葉文嶼又從背後摸出一盒巧克力塞給林楚望就跑,邊跑邊說:“這盒是我給你允焉姐姐的,記得幫我轉交,謝謝楚望妹妹!”
楚望強忍著想罵人的衝動,拿著那兩樣東西氣急敗壞往教室走,越走越覺得生氣:這都是些什麼事!我臉上寫著愛神兩個字嗎?
在眾人的矚目下頗為高調的走進教室,她將巧克力放在允焉桌上,掉頭將那束黃百合立在窗頭。允焉坐在她左邊,狠狠看著她,說:“我不要他的巧克力。”
“管你要不要,扔了都行,我只負責帶到。”
被噎得不行,允焉卻沒有真的扔巧克力,反倒眼神往她旁邊窗臺上的花束飄來。
楚望看了她一眼,說:“這不是你的。”
允焉反問道:“那會是誰的?”
“送給大姑媽的!”林楚望沒好氣的說:“這種醋你也要吃?”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允焉看薛真真,是因為,她認為薛真真是個勁敵,而林楚望她根本不放眼裡。也正因如此,與斯家婚事她倍感不公。
另:林楚望心裡自有一番邏輯推理,沒有發作只是因為不屑於她爭辯。為什麼突然林楚望協戰真真。。。。就不多解釋了!!各位小可愛有自己的理解,解釋多了太煞風景。。。很怕被噴
…
今天按理說該到家了。
幾個月前訂的航班,結果那家航空公司中途竟然破產,這是個什麼人品??
停了一堆航班,希望能順利到家,不要滯留,不要滯留,不要滯留
T T
…
手機戳了堆字,來不及回覆,到家慢慢看評論,群麼麼
☆、〇二九 唱詩班與審稿人之六
林楚望總結了一下那天早晨突然脾氣暴躁的原因,就是,徐少謙同志的魔爪居然伸到學校裡來了!
這使她覺得十分不安。
她這麼賣命的幹活,兜裡四十五個銀鏰還沒捂熱呢,不想就這麼快丟掉飯碗。
不過她的擔心是不無多餘的。
隔了兩週的週三,上完網球課回來,就看見樓下站著一個身材高挑、白襯衫灰外套的男人。辨別出那個身形後,她正想掉頭就跑,徐少謙卻不偏不倚的回頭看了一眼,笑著招招手:“正好,來,同你說兩句話。”
她抬頭看了一眼,發現這人站在這裡,實在扎眼得很,好幾個高年級的女孩都從窗戶探頭往下看。
林楚望不情不願的走過去,徐少謙便靠坐在花壇上,笑問道,“你姐姐有說什麼嗎?”
“關於什麼,幫忙,還是鮮花?”
徐少謙眯著眼睛想了會兒,說,“兩個問題,一起。”
“關於幫忙:我姐姐說,讓我替她謝謝徐教授。但是這件事別人幫不了,她有她自己的打算。”
“能聽聽詳情嗎?”
“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