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你明白嗎?”
莫子清望著她的側臉:“我們只是朋友嗎?”
“是,只是朋友,別無其他。”簫憶竹轉身望向他:“別再胡思亂想了,我不是你的良緣。”
“那邪王就是你的良緣了嗎?”莫子清發覺自己情緒有些失控,歉意道:“對不起!我無意冒犯你!”
簫憶竹看著執迷不悔的人,點頭道:“是!我喜歡北宮冰蒂,從初見他時就已經喜歡上了。”若這樣可讓他死心,她不介意撒個謊。可是這真的全是謊言嗎?
莫子清臉色瞬間蒼白:“呵呵……我早知道我比不上他,他有權有勢,地位尊崇。而我呢?一無所有,不過是個平民布衣……”
“這無關身份地位,只關心中是否有那個人。”簫憶竹看著他淡淡道:“你清楚的明白,尊卑對我而言,不過一般同而已!權勢金錢,地位尊卑,生不要帶來,死不帶去!不過是繁華煙雨,一場虛空幻夢而已!”
莫子清看著那雙眼澄清,坦然看著他的人,苦笑道:“我明白了!我不會再痴心妄想了!”
簫憶竹負手離開:“落花風雨更傷春,不如憐取眼前人!”
“不如憐取眼前人?”莫子清望著窗外不知名的地方,也許她說的對,人就應該看眼前,而不該做那痴夢人。夢始終是夢,成不了真。
簫憶竹出了門,便看到低頭哭泣的人,她嘆了聲氣:“嫣紅,我不知道該對你說些什麼自己的幸福自己去追求,加油!心誠所致,金石為開!”
嫣紅望著那離去的身影,笑了笑。她確實與別的女子不同,她敢愛敢恨,她勇敢無畏,她更有一顆比男人還堅強的心。她寬容待人,冷靜處事。該斷則斷,絕不馬虎。少了女子的優容寡斷,多了份男兒的果敢決斷。難怪邪王會鍾情於她,這等女子,那個男人不愛?
簫憶竹轉了一個彎,忽然被人自後環抱住:“放肆!”
“你在說誰放肆呢?是說我嗎?我對你可不是第一次放肆了!”北宮冰蒂抱著她笑說著。本來是準備找她一起用午膳的,在雪閣居然沒看到她,詢問之下,方知她來看莫子清。說實話,當時心裡很憤怒,可在聽了他們的談話後他現在要感謝莫子清,要不是他,他還聽不到這小女子是對他一見鍾情的花呢!
簫憶竹聽到熟悉的聲音和語氣,冷冷道:“北宮冰蒂,你當真是這世上最無聊透頂的人,放手!”
“剛才是誰說喜歡我的?嗯?”北宮冰蒂貼在她的耳邊,輕呵著氣:“小憶兒,你能告訴我是誰說的嗎?”
簫憶竹冷笑道“堂堂邪王,居然偷聽他人說話,當真無恥!”
“哈哈哈……”北宮冰蒂暢快的笑道:“我可沒偷聽!我是光明正大的聽,不信問落霞!”
簫憶竹看著立在一邊訕笑的落霞,她臂肘擊向背後人的胸膛,旋身踩了他一腳:“今天再教你一句話樂極生悲!”說完轉身離開。敢取笑她,真當魔鬼公主的名號是白叫的啊?
落霞看著蹲下身捂著腳的人,嘆了聲氣,隨後去追上她那位惹禍的主子。
北宮冰蒂看著那樓下的白衣女子,怒吼道:“該死的女人,你又敢踩本王。”這個平常冷得像塊冰,堅強起來賽男人的小丫頭,怎麼會總用這種小女兒家的招數?他瞪了看熱鬧的樓下眾人一眼,見所有人都嚇得一溜煙跑掉了,他才跳下樓去追那個女人。
溫柔鄉
絕唱樓
黃妙妙心煩的坐在亭中,托腮望著天空:“這流痕是怎麼回事啊?辦事效率也忒慢了吧?”
坐在一邊看書的藍夢,看著那焦急的人,嘆了聲氣:“天音閣的防衛,竟比神曲宮還嚴密,這是步流痕沒有預料到的。”
“這該死的酒公子,非把我的夢靈藏起來,真是氣死我了!”黃妙妙氣的在亭中走來走去:“不行!我要給他發戰書,我要和他決鬥”
藍夢連忙起身拉住她:“我的好主子,別鬧了!您給人家發戰書,人家也不一定理您啊!好了!耐心點,相信步流痕很快就可以送來訊息了。”她這個主子啊!怎麼總是這麼衝動呢?
黃妙妙鬱悶的坐著:“現在要是有支軍隊就好了,那樣我就可以夷平天音閣了。”
“你要軍隊?”北宮寒月剛來到這裡,便聽到這番對話。
黃妙妙看向走進亭子的人,撇嘴道:“對!我要夷平天音閣。”
“主子,您就別折騰了!”藍夢在一邊倚欄看書,閒閒道:“軍隊?你哪來的軍隊?”
“我可以去借兵,不過到哪兒去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