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讓你受到傷害,哪怕不要家主之位,隱姓埋名一生,也莫讓你受到絲毫的傷害。可我做不到,我必須要為義父報仇,必須要殺了那個畜生。”
“我會殺了他為我爹報仇的。”清音發誓道:“不是他死,便是我亡。”
又是一個明媚的豔陽天,可惜某人的心情卻不怎麼明媚。
紫晶看著滿臉陰霾的人,簡直就是烏雲蔽日隨時可能來一場狂風暴雨。為了她的小命,她還是老實點吧!
北宮寒月和鄭泓不期而遇到來,便看到了亭中揮毫潑墨的女子。
“傾城,你這是在……這些是什麼?”當北宮寒月看清楚桌上紙上寫的東西后,就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鄭泓看著那紙上滿滿的字,竟全是罵人的話,千奇百怪,什麼樣的詞彙都有,簡直都可稱為罵人寶典了。他看著臉色極差的人,問道:“誰把你氣成這樣了?”
“還能有誰,不就是那個該死的天音閣主嗎。”黃妙妙把筆往桌上一撂,拿起旁邊的酒瓶就喝。
北宮寒月說道:“早知如此!你還不如去夷平天音閣呢!”
“夷平天音閣?”鄭泓看了他一眼,隨後對那喝酒的女子說道:“玉兒,天音閣你暫時不能動,且不說天音閣以狠辣著稱。就單說雪舞,邪王對此女很上心,你若動了邪王心上人恐怕你沒把人家怎麼樣,就先被邪王……唉!”他嘆了一聲氣,終是未說出那幾個不吉利的字。
她是邪王的心上人?我還是皇帝的心上人呢!黃妙妙喝著酒,心裡誹腹著。
“對哦!”北宮寒月忙說著:“傾城,你不能動雪舞,他好不容易有個喜歡的女子,你可不能把這兒給搞砸了。要不我幫你找夢靈公主,就算挨家挨戶,滿天下的幫你找,也沒問題!只求你,千萬別破壞他的姻緣!”
“你那麼緊張幹什麼?雪舞又不是你的心上人”黃妙妙大吼道。該死的小月月,沒看她心裡難受嗎?不安慰她也就罷了,居然還幫別的女人說好話……
北宮寒月看到臉紅彤彤的,一直不停喝酒的人。他沒說什麼啊!傾城幹嘛這麼生氣啊?他靠近她,拉了拉她的袖子:“你真得不能動雪舞,這麼些年來,為了他的婚事,已經是後宮朝堂的一大心病了。現在好不容易他有了個喜歡的女子,我真巴不得他馬上成親,省得我和……”母后天天為他頭痛了!他話沒說完,嘴就被一張紅唇給堵了上,一股冰涼辛辣的酒水,自他口中滑下了喉嚨……
黃妙妙笑看著他,說道:“好喝嗎?”
北宮寒月愣在哪裡,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好喝就給我閉嘴,別再來煩我!”黃妙妙像沒事兒人似得,繼續倚欄喝著酒。
鄭泓對此又驚又惱。玉兒行為雖然有些輕浮,可也只是對人動手動腳下,可這次他仇視得看著那個如玉雕粉琢似得的男子。她吻了他?早知他們關係匪淺,可卻沒想到,他們已好到了這種地步。玉兒剛才如此生氣,只因他替雪舞說話玉兒在吃醋,難道她喜歡上了……
紫晶驚得瞪著眼,主子她她她……天啊!她終於明白藍夢為什麼要跟她換位置了!原來如此!這樣的主子也太嚇人、太讓人受不了了!
“看來你沒有藍夢淡定啊!”章子在一邊閒閒的說著:“別瞪我,我說的只是實話。藍夢看到這樣的情景,最多搖一下頭,嘆息聲,絕不會像你這般大驚小怪!”
“你看起來也夠鎮定的啊?”紫晶咬著牙,瞪著他說道。
章子看了眼臉色不怎麼好的男子,似是故意道:“當然了!看得多了!自然也就見怪不怪了!”
鄭泓聽著他們的談話,冷冷的看了章子一眼。看這章子的樣子,想必不是第一次見這情景了。玉兒到底都跟這個人做了多少親密的舉止?以至於讓這個章子見怪不怪?還有以及那個悠閒淡定的藍夢、都看不下去的自行離開?
章子見那拳頭緊握的人,有點為他家皇上主子擔心。此人武功不弱,若真動起手來,皇上不一定能勝他。
北宮寒月雖然不想惹她生氣,可他還是有些擔心道:“皇叔真的不好惹的,你別去惹他好不好?傾城……”如果惹惱了皇叔,就算他不惜與皇叔撕破臉,也難從皇叔手裡救下這個女子!
黃妙妙看著他,笑呵呵道:“你親我下,我就不找他麻煩了……”
看著已經有些醉意的人,北宮寒月嘆了聲氣:“你真的說話算話嗎?”
“傾城會食言,鐵扇公子卻不會食言!”黃妙妙笑說著,又喝了口酒。
“好!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