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寒月如約的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你答應的,絕不去……唔……”
黃妙妙吻上那雙水嫩嫩的粉唇,隨後在他唇咬了了一口:“小月月,你這次真不乖,忽悠我啊?該罰……”
鄭泓終於忍無可忍,出掌襲向那撫唇的男子
北宮寒月出掌迎上,雙掌相擊,對方互往後推了數步
黃妙妙看著二人的爭鬥,笑了笑:“無聊!”她繼續喝著酒,好像這事兒和她沒關係一樣。
“你家主子當真沒人性!”章子說道:“她挑起來的事兒,自己卻像沒事人似的,閒喝著酒!”
“我家主子沒人性,那您就是有獸性了?”紫晶白了他一眼,說道。
章子鬱悶道:“我怎麼獸性了?”
“上次……你摸我……”紫晶又氣又腦道。
上次?章子想了想,說道:“那是搜身,誰摸你了?”
紫晶氣得雙手插腰,吼道:“色狼”
“章子色你了?”黃妙妙打著酒嗝插言道:“那讓他負責好了!”
章子迷茫道:“負什麼責?”
“你佔了紫晶的便宜,當然要負責娶她了!”黃妙妙暈乎乎的說著。
“主子,你又在胡說什麼啊?白痴才會嫁給他呢。”紫晶瞪了旁邊人一眼,說道。
“誰娶了你,才真是倒黴透頂了呢!”章子回瞪了她眼,隨後對那紅衣女子說道:“照傾城姑娘的話來說佔了便宜就要負責,那姑娘佔了我家爺那麼多次便宜,是不是也該對我家爺負責呢?”
黃妙妙暈乎乎的傻笑著:“好啊!小月月,我娶你……”
“不不不,是我家爺娶你!”章子糾正道。嘖!瞧這鄭公子的臉多好看啊!忽青忽白的。
黃妙妙胡亂點著頭:“好!小月月娶我……”
章子讚道:“哎,這下就對了!”
紫晶實在看不下去了,說道:“你個死混球,乘人之危!”
章子無辜道:“我哪裡乘人之危了?我又沒逼你家主子!”
“你沒見我家主子喝醉了嗎?”紫晶瞪了他一眼,隨後走到哪欄杆處的女子身邊:“主子,您醉了!我扶您回去休息。”
豔娘甩著手帕來到這裡:“呦!這是怎麼了?”
“豔娘?”紫晶看著她,問道:“你來又是為了什麼事啊?”
“你這小丫頭說話怎麼這麼不客氣啊?我是來找傾城的,可不是來和你瞎扯的!”說著,豔娘便走到哪醉的不輕的紅衣女子身邊,拍了拍她,說道:“哎哎哎,傾城,清醒點兒!可有人給你下戰書了。”
“戰書?誰敢給我下戰書,他想找死啊?”黃妙妙突然來了精神,看著她,問道:“戰書呢?”
“喏,在這裡呢!”豔娘交給了她只紙鶴。
黃妙妙把酒瓶給了她,結果那東西看了看:“原來是千紙鶴啊?呵呵……千紙鶴?”
豔娘看著眼睛瞪得像銅鈴的人,推了推她:“哎,怎麼了?中毒了?”
“你你你……你哪來的千紙鶴?”黃妙妙的酒一下子醒了一大半,捏著千紙鶴的手,不斷的顫抖著。
“喂?你不會真中毒了吧?”豔娘看著好像快不能呼吸的人,說道:“這雪舞不會這麼狠吧?”
“雪舞?這是雪舞給你的?”黃妙妙激動得抓著她問著。
豔娘顯然被她嚇得不輕:“是……是啊!”
“雪舞,雪舞……”黃妙妙鬆開了她,握著千紙鶴喃喃著:“千紙鶴,美好的祝願!”
看著有些不對勁的人,他二人同時走向前,異口同聲道:“玉兒?”
“傾城?”
黃妙妙未理鬥氣的二人,而是直接拆開那千紙鶴,看到信中寫著: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署名是個“簫”字。
“這雪舞果然是位才女!”北宮寒月讚了聲。
黃妙妙拿著那張紙,走到桌前,提筆在空白處,寫了兩句。在簫字旁邊,加了一個“妙”字。然後遞給了豔娘,說道:“我接受她的相約雲蒂城見!”
豔娘接過那紙張,看著她寫的詩,讀了讀:“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
“主子,這是什麼意思啊?”紫晶好奇道:“聽著像吟詩作對,一點也不像戰書……”
“本來就不是戰書,而是邀請函!”黃妙妙笑了笑,長舒一口氣:“找到你,也許我就可以找到回家的路了!”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