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絕望的閉上了眼,他能逃過一次,那這次呢?再也不會有人來救他了……傾城姑娘,你保得了我一時,終保不了我一世……
王老爺奸笑的退出門外,回頭卻看到了站在他身後的二人,他笑呵呵道:“原來是豔娘啊?走走走,好久沒和你喝兩杯了,今兒你可不能再借忙推脫了。”
“要喝酒,什麼時候都成……”豔娘笑容滿面的臉上突然凝冰:“可王老爺,你擅動了我絕唱樓的人——該怎麼說呢?”
那王老爺面露難堪之色:“這……這……”
“絕唱樓雖為qing樓,可卻不是一般的qing樓……”豔娘突然出手,掰住他的手腕:“容不得人在此撒野。”她手一甩,將那王老闆摔到了一邊,抬腳踢開了門。
看到裡面的情景後,二人進了房間,花紅連忙把門關上。
豔娘上前拎起那個剛拉開琉璃衣領,因她怔愣的錢老闆:“你竟敢色膽包天動琉璃?老孃我今天就廢了你。”說著就是一腳,隨手將人丟到一邊。
花紅忙上前,扶起地上躺著的琉璃,為他拉好了半開的衣服,抱著他安撫著:“沒事了!”
豔娘走上前,蹲在他身邊,輕拭去他眼角的淚:“琉璃,沒事了!別怕,有我豔娘在,誰也休想碰你一根頭髮。”忽看到他脖子上的一個吻痕,豔娘怒而起身,走向那地上痛苦打滾的人。
“豔娘,豔娘,看在我們老交情的份上,你就手下留情吧!”外面的王老爺拍著門喊著。
豔娘一笑,走到門前,開啟了門:“把他帶走吧!”
“謝謝!謝謝!”王老爺揮手招來家僕,把地上半死不活的錢老闆抬走。
“不想受連累的,最好給我——立刻消失。”看著嚇得一溜煙都跑開的人,豔娘走回了房間:“琉璃,我送你回房。”說著,她便和花紅扶著低頭不語的人,離開了這間雅間。
“粉衣粉衣,聽說琉璃被欺負了!”楚子陽跑來拉著一個粉裙的女子說著。
粉衣皺眉看向他,道:“琉璃?誰欺負他了?”
“就是那個王老爺帶來的錢老闆,他企圖非禮琉璃。”楚子陽氣呼呼道:“也不知道這豔娘在想什麼?居然只揍了他一頓,就這麼輕易的給放過了,這也太便宜他了。”
粉衣笑了笑:“豔娘可不是大度之人!”她會突然輕易放過此人,必有後招。
“你說的也是,這次的事情太怪了……”楚子陽想了下,搖了搖頭:“別管豔孃的做法奇不奇怪了!先去看看琉璃吧。”說著,便拉著粉衣跑著前去沐琉璃的住處。
火閣
藍夢推門而入,看著水晶簾後的紅衣女子,面色凝重道:“琉璃出事了!”
坐在書案後鳳椅上的黃妙妙,抬起頭,問道:“琉璃他怎麼了?”
“有人企圖侵犯他……”藍夢看著臉色不好的人,說道:“不過那人沒得逞,反被豔娘揍了一頓。”
“豔娘做得對!”黃妙妙放下手中的筆,起身道:“走,去看看琉璃。”說著,便出了火閣。
一個雅緻的房間裡
楚子陽拉著粉衣走了進來:“琉璃……”
“噓!小聲點!”坐在床邊,端著碗的花紅使了個眼色給他們,沒看到琉璃神色很難看嗎?這個楚子陽,怎麼總是咋咋呼呼的。
楚子陽捂住了嘴,伸頭往裡看了看。
沐琉璃倚靠著豔娘,豔娘用湯匙,舀了勺藥,味道他嘴邊:“喝了藥,睡一覺,你的委屈——我一定會為你出這口氣,絕對不會便宜了他。”
粉衣淺笑了下,她就說嘛!以豔孃的作風,怎麼可能輕易放過欺辱絕唱樓的人呢?原來是秋後算賬啊!
沐琉璃笑了笑:“保得了一時,還能保得了一世嗎?”
“他人是保不了你一世,可你自己可以保自己——安好一世。”黃妙妙負手走了進來,身後跟著藍夢。
沐琉璃側首看著她,不明白道:“我不懂你的話……”
“很簡單!從明天開始,樓中所有人,全跟我學功夫,這樣……自然不會再受人欺負了。”黃妙妙落坐在圓桌邊,伸手提壺,倒了杯茶,喝著。
“學功夫?這個好哎!傾城姐,你早該這麼做了。”楚子陽大大的贊成道。
黃妙妙笑了笑,起身道:“好了!豔娘留下來陪著琉璃,其他人都回去休息吧!”
其他人互看了看,隨後都一個一個的走了出去。楚子陽說了句:“傾城姐,別忘了明天的練武啊!”說完就拉著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