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道。”
“那封信對他人無用,只對會武功的人有用。”夕霧蹲下身子,封了他的穴道,冷冷道:“還是這樣,我比較安心。”
“是化功散?”許世然不急不惱,依然淡笑悠然的說著。
夕霧看了看他,冷冷道:“漠然公子不愧是漠然公子,此時此刻,還能如此淡定從容,當真讓人佩服!”
“姑娘妙讚了!與姑娘比起來,在下真是慚愧!”想他許世然,自十三歲行走江湖以來,從未如此狼狽過。卻不曾想,竟慘敗在一個女子手中。
夕霧扶起他,一手攬著他的腰,一手將他的劍為他放回腰間,提劍往山下走去:“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否則,我用的就該是劇毒、而不是化功散了。”
“那姑娘擄在下是為何?”許世然不明白,既然要阻止他,殺了他,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嗎?又為何非大費周章給他下藥,還要如此辛苦,帶著他這個全身無力的人下山?
“擄你是阻止你去雪國,不殺你是因為你是邪王的人。”夕霧冷冷道:“天音閣不想與邪王撕破臉,帶你回去,只為讓你捎信。”
“姑娘要在下為你捎什麼信?”許世然問道。
夕霧停下腳步,扭頭看向近在咫尺的人冷冷道:“告訴邪王,知道的越多,越不快樂,只會徒增煩惱。”說完便繼續往山下走。
許世然不是很明白她的話:“姑娘此話何意?”難道主子已經猜到雪舞的身份了?所以才讓他跑一趟,以確定事實?
“你只要告知邪王便好!他會明白的。”夕霧冷冷道。
許世然不再言語。他知道,問這個女子,也是白問。
數日後
涅磐城
玉苑
許世然和君忘塵雙雙站在書房裡。
“你們都被阻了?”北宮冰蒂坐在書案後的椅子上,風輕雲淡道。
君忘塵冷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