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世然接過信封,笑了笑:“謝謝!”掏出一錠銀子,遞給了他。
“那我去忙了,有事兒您吩咐!”小二拿著銀子,樂呵呵的走了。
許世然關上門,走到桌邊坐下,拆開信看了看,自言自語著:“會是誰呢?”信上只寫了五個字——城外風雪崖。
風雪崖
一個女子迎風佇立,身上的青白色斗篷,北寒風吹的微動。
許世然來到此地後,便看到一個青色的身影,風雪朦朧了身影,只是依稀可見,她髮間上系的玉青色髮帶。是個女子?她找他有什麼事呢?他走上前,搖扇問道:“姑娘在風雪天約在下來此,不知有何事?”
比寒風飄雪還冷的聲音回道:“自是有要事!”
“哦?”許世然淡笑道:“姑娘請說!”
夕霧轉過身來,目光冷冷的看著他,風吹拂著她的面紗,只聽她冷冷道:“我們來場比武對決,若我贏了——你便取消去雪國的初衷。”
“雪國?你是何人?”許世然合起摺扇,疑惑地看著她。
夕霧握劍的手微動,劍柄拂起了斗篷。在她腰間,懸掛著一塊白玉牌,上面刻著一片雪花。
許世然看到那白玉牌,唇邊勾出一抹淡笑:“原來是天音閣的飛雪令主,失敬了!”他拱手道。好靈的訊息啊!他才出來五天,天音閣便得到了訊息?不,依這飛雪令主會出現在此來看……應該是他離開的次日,天音閣便已得到訊息了。好個天音閣,好個飛雪令主。
“你的答案呢?”夕霧冷冷道。
許世然笑了笑:“我不能答應姑娘的要求。”
“理由?”夕霧冷冷地看著他,冰冷的吐出兩個字。
許世然看著那雙如冰雪般的眸子,淡笑道:“姑娘如此聰明,何必還多此一問呢?”
夕霧自是知道他為何不能答應。她冷笑一聲:“邪王,你是為他?”
“姑娘阻我,是為了你家主子。我不答應姑娘,自也是為了我家主子。”許世然淡笑不變道。
“你答應或不答應,你今天都走不了。”夕霧冷冷道。手微動,劍已出鞘,她飛身握劍,青峰劍穿過飛雪,直襲那白衣男子。
許世然側身躲開:“姑娘,你不是我的對手,請快收手。”他邊躲閃邊說道。
“你不死,便是她死,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夕霧劍法凌利,招招致命。
許世然用摺扇連連擋著她揮來的劍:“雪舞到底是天音閣主的什麼人?”為什麼飛雪令主會如此拼命的保護她?
夕霧冷笑道:“她就是我天音閣主。”
許世然被震驚得失了神,手臂被劃了一劍,他旋身飛到遠處,捂著手臂問道:“雪舞便是酒公子?”天啊!這女人也太厲害了!不過,她既然有這樣的身份,又為何會屈尊於青樓中?
夕霧持劍看向他,冷冷道:“是!所以,凡是想傷害她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主子沒想傷害她,只想知道她的身份而已!”許世然捂著流血不止的手臂,說道。
“都一樣。”夕霧冷冷道:“她的身份,便是她的死穴。你覺得,我會讓你去害她嗎?”說著,夕霧便揮劍再次襲向他。
許世然看著步步緊逼,且招招要他命的人。他點了手臂兩下,止住血後道:“得罪了!”他手撫腰間,漠然劍出鞘,如銀蛇般迎向夕霧的劍。
夕霧雖早聞許世然劍法奇快,卻從不知,他使得竟是軟劍。難怪江湖傳言——公子漠然,劍出如影。
許世然連連襲向她數招,竟連她的衣角也沒碰到。心中不由大驚,怎麼可能?這個女子武功雖高,可卻也沒到絕頂。就算他與忘塵動手,數招之下,也必會損對方几分,可這個女子……到現在也未損分毫。他揮劍分開二人的爭鬥,開口問道:“你與飛鶴狂人是什麼關係?”
“他正是家師!”夕霧冷冷道。
飛鶴狂人的徒弟?許世然對這個酒公子……是雪舞或是竺姑娘,真是越來越讓他好奇了!她手下這四個女子中,每一個都不簡單。他唇邊的笑意消失,眉頭不由得皺起,腿一軟,跪倒在了地上。他撫著胸口,看向那個女子。
夕霧走到他身邊,冷冷道:“漠然公子的劍法太厲害了!我只能出此下策,得罪了!”
“你什麼時候下的毒?”許世然喘息著,問道。
夕霧冷冷道:“聰明如你,怎會猜不到?”
“是那封信?”許世然苦笑道:“枉我自詡謹慎,卻還是著了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