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油乾柴更是重中之重。
但今天的後勤兵帳篷裡有一個人卻沒能爬起來。但大家都知道這是將軍給走後門塞進來的,誰都不敢多說什麼,各自忙著各自的活計。
戎律早上起來本來是要叫醒宿雙的,但想著昨日的不愉快,便沒去動她。之後在外面忙活半天,回到帳篷裡發現她竟然還窩在角落裡沒起來,這才覺得有些不對勁。
掰過她的肩膀一看,當即緊張起來。
宿雙一張小臉就算抹著黑灰也能看出來其下的慘白,秀氣的眉毛痛苦地緊緊蹙著,額頭冒著冷汗,下唇已經被咬得破皮出血,若仔細看還能發現她全身都在微微顫抖。
這是怎麼了?受凍著涼?戎律伸手在她額頭上摸了摸,入手冰冷,沒發燒啊。
旁邊有來來往往的人,戎律不敢開口,只能輕輕搖動宿雙肩膀。終於,宿雙掙扎著掀開眼皮看了過來。
“怎麼了?” 戎律以口型詢問。
宿雙想哭,怎麼了?她來了這兩個月一直沒來姨媽,本來還在暗自慶幸這是宛素髮育遲緩還沒來初潮吧。結果現在就被她的烏鴉嘴給唸叨來了。
估計她這身體不是沒來初潮,而是最近太累又經常受凍月經不調,這一來就是痛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