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太辛苦,一個月讓他享受一次太太的手料理就好。
五個菜上桌,二人在小餐桌上正對著坐下。
飯菜都很香,看著池瀚喉結不住地滑動,宿雙忽然有些緊張,“你嚐嚐看?”
然而她多慮了,得到批准的池瀚立即動起了筷子,每嘗一個菜眼睛都要眯一眯,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人此時在一桌家常菜上被感動得眼眶都有點熱。
“好吃。” 只有兩個字,然後宿雙就看他埋頭專心吃起來。
還有什麼比看著喜歡的男人享受般吃著自己做的飯菜更幸福的事情?宿雙忽然很感激,感激這個男人在這個關頭來到了自己身邊。
吃完飯,之前還擔心菜多的池瀚,對著一堆空盤子空碗有些難為情,破天荒地人生第一次主動提出要洗碗!
“你都做飯了,洗碗交給我。”
他來了之後宿雙又是跑出去接人又是幫他擦藥又是下廚,池瀚心疼她。
“好。”
宿雙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跟他一起收拾碗筷,在一邊指導著男人完成這種普通夫妻慣常的小幸福。
你做飯我洗碗。
等全都收拾乾淨,看看時間其實也不早了,想到自家那破熱水器還有飄忽不定的水壓,宿雙開始了新的擔憂,洗澡估計是個問題啊。
宿雙家的廁所一半就是浴室,只用個浴簾隔開,熱水器在廚房,如果水溫有問題要在廚房調整。
這當然不是提前開啟水等調好了再脫衣服進去洗的問題,因為這棟樓很老了,水壓不穩定,洗澡的時候那溫度剛進去的時候好好的,洗著洗著反應不及時就會成開水燙豬,或者是冷水浸皮,總是能變著花樣換著法子來折磨人。
在廁所裡試了半天,宿雙垂頭喪氣地出來,
“淋浴可能不行,我給你兌好水在盆子裡,能委屈你自己澆水洗澡麼?” 問出這話的時候宿雙臉都快埋地磚裡去了,面前這可是身家不知道多少個億的富二代啊!居然要在她這破房子裡受這樣的罪……
池瀚沒體會過宿雙家的神器,沒有切身感受,但看她羞惱的樣子當然不會有異義。
正想要答應,動了動還在脹痛的胳膊,酒飽飯足思淫|欲的池瀚忽然不想就這麼放過她,“我胳膊不方便,你幫我洗。”
語氣依舊很平常,他把內心的小雀躍隱藏得很好。
看著宿雙猛地抬頭看他,池瀚繼續狀似隨意地說,“反正都要弄溼,你跟我一起洗。”
聽著男人平靜地用陳述語氣說出不容反駁的話,從他臉上也看不出一點淫|邪的意味,宿雙想著他身上的傷,又想著現在兩個人都已經挑明心意了,不就是共浴嘛!
“哦,那我去準備。” 她儘量學著池瀚想要讓自己平靜地面對,但功力顯然不到家,說完這句又是一臉爆紅。看得池瀚還沒開始鴛鴦戲水呢就已經心癢癢了。
在一陣熱水器不斷打火又熄滅的兵慌馬亂之後,浴室的大盆子終於注滿了溫度合適的水。
池瀚很乾脆的就把自己扒乾淨,看著水盆邊的兩個小塑膠凳,聰明地在其中一個上面坐下,凳子很矮,大長腿只能叉開,腿|間的豪放就一覽無遺。
宿雙畢竟是女孩子,在臥室脫好裹著浴巾進來,手上還拿著兩條新毛巾,臉望著天花板摸到水盆邊把毛巾丟進水裡。
“你這樣怎麼洗?” 池瀚盯著她捏緊在胸前的浴巾。
之前拍戲的時候又不是沒被他看到過!他現在是自己男人!宿雙心裡這樣建設著,扯開最後的遮掩,把浴巾掛在了旁邊牆上。
眼前突然暴露出可以讓人血濺三尺的美好風景,池瀚已經忘記這是要洗澡了。
“我先給你澆水,那隻手能自己塗浴液嗎?” 宿雙取了浴花,想著先幫他打出泡沫,他自己拿著擦身。
池瀚果斷搖頭,自己當然不行,“手一動扯著全身都痛,你來。”
宿雙努力不去看他腰部以下,提起水裡的毛巾把熱水一下下帶出來澆在池瀚身上,等差不多都打溼了才用打了浴液的浴花從肩背開始幫他擦身。
一個站著一個坐著,池瀚的呼吸都噴在她腰間,雖然沒有去看,但宿雙知道男人的視線正在自己全身遊走,那種感覺比直接肌膚接觸還要折磨人。
“你,你站起來吧。” 宿雙有點受不了,站起來的話只要站得近些就可以隔絕他大部分視線。
池瀚很聽話地立即站了起來,但卻沒有老實地站在原地。宿雙沒發現她自己備受煎熬的時候池瀚已經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