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站起來,雙臂就朝她張開,緊逼著她步步後退,最終貼在浴室牆上,後背卻沒有想象中的一片冰涼。
因為池瀚先一步手撐在了後面,她背上的支點貼在了他的手背,很暖。
這讓她想起來拍第一場戲的時候,他也有過這樣一個類似的動作。不過那次她背對著他,這次二人相對。那次是演戲,沒有親吻,這次二人自然而然的就唇齒相交。
沒有任何遮掩沒有任何束縛,他們就像是造物主手下的亞當和夏娃,因為彼此的吸引而糾纏,因為對彼此的愛意而喘息。
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他們不著寸縷但全身火熱。
池瀚用舌尖膜拜心中的女神,在每一寸面板留下虔誠的印記。而女神此時正遊弋在雲端天堂。
忽然,胯骨上一個輕柔卻不容抗拒的力道之下宿雙被翻了個面,池瀚左手抓住她左手,右手按住她右手一起撐在牆上。
不用藉助任何外力,蜂鳥長而直只在頂端微微上曲的鳥喙輕而易舉地滑進吊鐘花沾滿晨露細窄的管狀花冠。出人意料的,這朵吊鐘花的花冠沒有如想象中那樣能一通到底。
蜂鳥遇到了阻礙,它極速地煽動著翅膀懸停在半空,焦急又難耐地用長喙反覆頂戳。似是有風吹過,吊鐘花微微顫抖,枝葉簌簌作響。
終於在一個巧力之下,長喙突破花冠那極窄的一處,在醬紅的花汁飛濺中長驅直入。
花冠深處有誘人的香甜花蜜,那是蜂鳥維繫生命的甘泉。它的舌頭像一個靈巧的小泵,在花冠深處或是左吸右吮,或是抵住一處高速抽攪,把花蜜源源不斷地吸吃入腹。
可憐的吊鐘花蘊藏了半生的甜蜜寶藏就被狡猾的蜂鳥搜刮一空。
彷彿一個世紀那麼漫長,又像是彈指之間那麼短暫,翅膀極速煽動的嗡嗡聲終於過去,吊鐘花花冠深處只留下蜂鳥饕餮之後在花蕊裡留下的點點津液。
60、裸替撩人12 。。。
後來什麼時候盆子裡的水完全涼透; 他們又是怎麼回到臥室,宿雙完全沒有印象; 最後的記憶就是跟池瀚的一次次貼緊分離再撞擊。
最後的感覺就是火辣辣的,每一寸面板都火辣辣的,由內而外的火辣辣。
天明時分; 宿雙還在做著在海水裡沉沉浮浮的夢,感覺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 只能在碧波萬頃中隨波逐流。
搖晃; 沒有睜開眼睛也彷彿能看到眼前的場景在搖晃。
最開始的涓涓細流溫柔地環繞著倦怠的身體,宿雙有些愜意; 但溫泉的輕輕滌盪慢慢幻化成無數柔韌的蛛絲,將她從頭至腳一點點纏繞包圍; 越來越緊; 快要無法呼吸。
窒息的快意來得那麼猛烈; 蛛絲瞬間又變回水流,這次卻不再溫柔盪漾。
宿雙被捲入汪洋中心的漩渦,肢體被撕扯著在迴旋下陷的激流中一遍遍被沖刷被侵蝕,偶爾掙脫出來卻被慣性高高拋起,在即將脫離之際又被極竄而來的水流牢牢抓住拖回毀天滅地的深淵,沉淪。
感覺越來越真實,宿雙從睡夢中掙扎著找回指尖的神經,手心緊緊攥著的是床單。腰上的酸腿上的痛此時都被身後的震顫淹沒。
是池瀚,不知道是從未停止,還是養精蓄銳之後的新一輪放縱。
他喉間的悶吼還是如第一次聽到時那樣深沉有力; 胳膊上抓緊的大手,後背貼合的胸膛,依舊滾燙。那力道突然更加猛烈,吼聲更加威武,深深衝搗著宿雙靈魂的火熱在識海綻放出吞噬一切的岩漿。
長久的喘息過去,池瀚把懷裡的人再往裡緊了緊,平時還沒注意,這樣弓著的姿勢他可以把宿雙整個人嚴絲合縫地保護在自己懷裡,感受著她還在發燙的面板,只覺得活了這麼久,從來沒有過此刻的滿足。
宿雙緩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開口時因為體力的透支顯得又軟又糯。
“你不是手一動扯著全身都痛嗎?” 這是昨晚聽到池瀚說的最後一句話吧?哼,後來的一切充分證明這個男人臉皮還真是超級厚!
這句話裡的怨念聽在池瀚耳裡全都是可愛地撒嬌,上勾的嘴角怎麼都壓不下去,“所以需要良醫。” 你的叫聲,你的津液,你的蜜汁都是良藥,池瀚把後面的話默默吞了,說出來小白熊肯定又要害羞。
宿雙還含著他呢,聽他這麼說臉上燒得慌,掙扎著就想脫離。
“別動,就抱著你。” 雖然池瀚還能再戰三百回合,但心疼懷裡的人昨晚才經歷第一次,怕她受不了,這才努力剋制著自己。
“太陽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