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間呼嘯而過,火辣的驚醒了味覺,她才想起自己不勝酒力的事實,卻已是為時晚矣。
玉潤瑩澈的臉頰嫣紅一片,夏筱冉丟了酒杯,垂下頭,雙手撫上火熱的雙頰,不多會兒,眉眼間便染上幾微醺醉意。
“娘子?”
夏筱冉聽沈墨宣輕喚她,便慢慢抬起頭,在她有些晃盪的視線裡,沈墨宣的臉靠的很近,她伸手試了試,好像連一根手指的距離都不到。
只見沈墨宣葉眉舒展,音色裡帶著醉人的酒香,落在她耳中一會兒近一會兒遠:“娘子酒量如此之淺,這合歡酒喝下去,醉的不知是人,還是心呢?”
夏筱冉嘟起櫻紅的小嘴,揚著緋色的臉蛋,不服氣地反駁道:“我沒醉!不信我走直線給你看!”說完,“嚯”的一聲站了起來,抬腳就要證明給沈墨宣看。
誰知夏筱冉一隻腳抬起來還沒落地,就被沈墨宣一把拉住,摟進了懷裡。
他從背後抱著她,低醇地聲音從耳揹帶著溼熱的呼吸一吹而過,落在她的左耳中:“走直線來日方長,洞房夜春宵苦短。娘子,我們先上……榻”
“榻……”夏筱冉背脊一緊,雖然已經醉的暈乎乎,腦子裡亂七八糟,對身體已經失去了控制,但沈墨宣口中的某個字顯然還是刺激到了她。
沈墨宣感覺到懷中小人的戒備,無聲地笑了一回。他將渾身軟趴趴卻極力堅持的夏筱冉帶到床邊,含住那顆滴露欲墜的小耳垂,輕輕地在她耳邊說著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耳鬢私語。
唇,侵襲而下,他口中的溼濡帶著花瓣和清酒混合的香氣,溫柔的觸碰,一點一點地瓦解著她的防備,直到她伸出粉色的小舌頭笨拙地試著回應,沈墨宣才欺身而下,將她壓在軟榻的被褥與緊實的胸腹之間。
“咚……”摘下的喜冠從床沿滾到了床榻,發出“咚咚”的悶響。
夏筱冉睜開迷濛的雙眸,一對水眸眨巴眨巴,閃在沈墨宣身下楚楚憐人,她軟軟的聲音柔柔地傳進他耳中:“夫君,輕一點,我怕疼。”
沈墨宣溫柔地笑笑,俯身在夏筱冉櫻紅的雙唇上落下一個輕吻,久久不願離開。漸漸地,這個吻,越來越深,越來越纏綿。
箭在弦上之時,夏筱冉突然撥開濃情,驚醒了過來。
“等等!”她微微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沈墨宣,側身從枕頭下抽出一塊白綢布,遞到沈墨宣面前,被白綢襯著的她的小臉越發紅豔動人。
沈墨宣瞭然一笑,難得這丫頭醉的二暈二暈,還記得夏府婦人的交代。他接過白綢拉開來,提著夏筱冉的小蠻腰,將攤開的白綢在她腰下一墊。
箭又上了弦。
“等等!”夏筱冉突然再次叫停。
她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地回視著沈墨宣詢問的目光,眼眸閃爍,挖著牆牆角角,想找個能叫停的理由,“讓我再考慮一下。”
夏筱冉在穿越前雖已經是年方二十六的急婚剩女,但不管有多急,實際上她依舊是守身如玉的黃花閨女,換句時興的話來說,就是——“老處女”。
所以,從心理上來說,她比年方二八的新閨女還要難以邁出這一步。
沈墨宣問:“考慮什麼?還想到西沁湖去遊一遭?”
是啊,還要考慮什麼呢?她如願以償的嫁了人,對面與她袒露相見的是將她明媒正娶的相公,兩人之間的關係合法,真實,有效。
都下了花轎上了婚床了,難道還要提要求,去找個地方去談個戀愛,先培養一下感情?
“夫君啊,你為什麼要和我成親?”夏筱冉顯然沒有意識到,此刻自己問出的這個問題,是多麼的煞風景。
沈墨宣笑了笑。
他低頭埋在夏筱冉的頸間,細碎的親吻落在她細膩而敏感的長頸上,每一個吻都溫柔繾綣,久久纏綿。
許久許久,夏筱冉才在自己低微的輕吟中,聽見她夫君的回答:“因為我想要,我就要得到你。”
想要……就要得到。不是愛嗎?
“啊……夫君……慢一點……輕……疼!”
?
☆、家常裡短,那些事兒
? 沈墨宣覆在她身體的上方,昏暗的燭火耀著朦朧的光芒,將他修長的身軀籠罩著,白皙光潔的肌膚彷彿鍍金般地發出淡淡的亮光,他寬闊的臂膀和胸膛有著緊實的完美線條,雙腿結實的肌肉下是滾動不息的力量。
每次一觸碰都是那般霸道得讓人無力抗拒,卻又每每溫柔迴旋,暖進心窩最柔軟的地方,直到渾身的酥麻覆蓋了最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