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中,少見的好人。”聞言,程洛愣了一會兒,然後回過神來,笑著說道。張夫人一直以為自己活在最簡單幸福的宅院中,可沒想到這一切都是謊言。可卻在深受打擊的時候,也惦記著她會有危險。這份記掛之情,她程洛會記在心中,永不忘懷。
祁墨看了一眼信件上的內容後,對程洛道:“張夫人已經知曉了張老爺的事情。在深受打擊的時候也牽掛著你,讓你日後小心提防張老爺。”
程洛點頭。
看到信鴿腳上隱秘的印記後,祁墨微蹙眉,沉聲道:“是張府的信鴿。”
祁墨點了頭,下了床,來到窗前,開啟了窗,抓住信鴿取下信件。
而程洛睡眠淺,在祁墨起身的時候也醒了,她起了身,看了一眼窗戶的方向,只見一隻信鴿停在外面。“飛鴿傳書。”
細微的聲響驚動了祁墨,祁墨坐起了身,動作不大,聲音更是極輕,生怕因為聲響吵醒了身邊的程洛。
一隻信鴿落於窗前,輕輕的撲動著翅膀。
……
夜的確深了,有些事情也的確越發的不受控制了,不過還是按照早就已經設好的棋局一步步的走著。
張夫人側著頭,遲疑了下,終是點了頭。“娘相信你。”
“恩。”張辛臣應了下來。他看著瞬間變得有些蒼老的張夫人,突然開口道:“有些事情既然已經註定,娘還是莫要再擔憂。放心,蘇陌不會有事,爹想要如願絕無可能。至於以後,我已經籌謀好了。”
哎。
其實張夫人也多少猜到一些,或許張家的立場就是與蘇陌為敵。
“蘇陌那孩子實在是可憐。若你有機會見她,一定要告訴她,你爹正在想方設法要她的性命,雖然我不知道你爹為何將蘇陌當成了眼中釘,可我有一種直覺,你爹是無論用何種辦法,都是要除去她的。”張夫人嘆息一聲,知曉蘇陌還活著,她其實挺開心的,蘇陌在張府的時間不長,可她卻將蘇陌當成了自己孩子般疼愛。
聞言,張辛臣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
張夫人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天色,的確已經不晚了,她這一出來就是小半個時辰的時間,現在恐怕老爺已經回去了,她立即起了身,剛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