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地跪在了地上。
“這是心虛了還是?”太后娘娘見慣了後宮女人各種層出不窮的閃避手段,自然不可能簡簡單單地就放過了人。她冷笑地看著人,就算不用策兒說,哀家也知道妳到底都幹了什麼事情……徹兒和北威侯家的三公子兩個妥妥的證人,妳當哀家是隨便唬弄妳的不成!?“
周伯良看著曲貴妃在聽到了周廉徹和元紹華的名字後,本來還多少有些冀盼的模樣再度褪得一乾二淨,也知道事情絕對不像是對方剛剛保證得那般無辜了──當即是氣道,
“既然兩個人都親眼看見了!那麼就把兩個人去請來!朕倒要看看、到底都是為了什麼,竟然可以讓妳罔顧近二十年的姐妹情,這樣動手殺了淑妃!”
再多的愛意又有什麼用?花前月下,結髮誓言,碰到了利益,還不是脆弱得不堪一擊?
太后娘娘看了氣得汗毛直豎的周伯良,在心底微微嘆了一口氣,便是朝著韓公公擺手,要他去請人,
“既然陛下都這麼說了,他們理應是在側殿等候召見……那哀家就讓韓公公先去請人吧!”
只是韓公公一去沒多久,便是臉色有些怪異地匆匆走回,壓低了嗓子,小聲地對太后娘娘與周伯良說道,
“起秉陛下、起秉太后娘娘……十一皇子殿下和北威侯三公子……人已經不在側殿,據說是已經趕往西宮門去支援恭親王殿下了!”
黎明的曙光湧動,濃黑的天空彷佛被人以光刃破開了防禦,七彩的霞光爭先恐後地灑亮了天際,讓人感受到充沛的希望與生機。
“阿徹,咱們還沒回了太后娘娘和陛下的話,就這麼擅自出來、恐大不大好吧?”元紹華有些奇怪地跟在了周廉徹的身後,看路線也不像是要往御造局、想到齊玥的狀況也還不明、忍不住就是有些焦躁地說道,“現在還有一堆事情正等著咱們去做,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總不能摞了那麼一大攤子不管,讓其他人來胡亂接手吧?”
周廉徹表請有些道不明的詭異。他一路騎著馬奔騰疾行,直到兩人終於停在了雍王府前,元紹華這才相當意外地看見汪海和尚領著一群自己從未在雍王府看過的人,表情既激動、又敬畏地站在大門口,像是已經恭候多時了般。
“吾皇,小的們已經等候多時了!”汪海和尚率先將他們兩人迎進府裡。還不等元紹華反應過來,便是直接跪在了地上,語氣中滿是欣喜地說道。
吾皇?小的?
元紹華吃驚地倒退了一大步,看著雍王府的人一路如潮水般地跪下,有些難以反應過來。
周廉徹不是向自己保證過,只要周廉徹可以坐上那個位置,他就覺對不會去攀搶那個位置麼!?
“很疑惑嗎?”忽地,周廉徹笑著轉過頭,看著元紹華說道。
“阿徹……你這是在幹什麼?”元紹華激動地上前揪住了周廉徹的衣領,大聲地說道,“你當初是怎麼說的?不過就是幾年的時間而已,你難道已經忘記當年的誓言了麼!?”
“當年的誓言?”周廉徹眨眨眼,幾秒後,他收起了笑容、緩緩地伸手剝下了元紹華的手,“如果孤還是大夏朝的子孫,孤自當會以我朝的利益語江山為出發點努力……可孤既非大夏朝之人,為何又要替大夏朝做事呢?大夏且負孤,孤亦無須再替他著想!”
169。 恨相逢
(謝謝小雨、美人、24親愛的打賞(づ ̄ 3 ̄)づ)
(⊙﹏⊙沒想到例假來了,自己糊了自己一臉血……來遲了更新給大家)
周廉徹的生母堇妃,原是大文朝的後人。按品級與血脈正統性來算,周廉徹這一支,甚至可以直接算做是大文朝的嫡系後裔。可無奈老天總愛造化弄人,當年宮中選秀女,堇妃被北巡的採選官看中。大文朝遺孤之間有條不成文的規矩:他們只能與自己人婚配,縱死也不能與外人嫁娶。彼時堇妃早已許給他人,對方更是前朝宰相的後代,但面對朝廷的強權,她還是被迫解了婚約,一路來到京城。
但沒料到她一路竟是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意外順利地過關斬將,攀上了修儀的位置。周伯良看膩了後宮妝容華麗,舉止無可挑剔、卻異常假嗲的女子;遇上了承襲前朝近乎完美宮儀的堇妃,便是無可救藥地戀上了!
不過堇妃心繫著未過門的夫婿,怎麼樣也不搭理周伯良──殊不知這男人就是個樣子,得不到的反而最惦記;就算堇妃早非完璧之身,他也義無反顧地一併接受了。
周伯良是開心了,早了堇妃三年入宮的曲貴妃無比嫉妒她的好運氣。堇妃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