斕,添了幾分嬌柔秀雅。
沈綠兮剛從桌木彌水兒和若久景少那裡出來,給他們做了簡單的診治,打算從明天起就給他們施針,見杞她們只說不讓她進煉藥房,可沒說她不能替人診治,不能到別的地方煉藥啊……。
正所謂,你有張良計,我便有過牆梯……
況且,她的傷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好像睡了一覺之後就好了很多了,現在一點都不痛了,壓根就不會影響她煉藥的事兒,見杞和丹青就是小題大做,還有御上墨,居然還給她禁足了!
沈綠兮一人無聊在庭院內瞎逛著,正好看見了空蹇和空連澈兩兄弟在湖邊似乎在商談些什麼,空閒下來,看見了他們二人,沈綠兮忽然間記起當時她心情抑鬱時,貌似晴兒好像有跟她提到空蹇的身份是什麼來著……。
呃……?是什麼來著?
沈綠兮懊惱的拍了拍自己不爭氣的腦袋,關鍵時刻就掉鏈子,偏偏她就記得晴兒好像提過空蹇的身份很勁爆,害的她現在想知道卻又想不起晴兒到底說些了什麼,真是撓心撓肺的!
在沈綠兮苦思冥想,想到險些抓破了頭的時候,空蹇和空連澈已經察覺了她的氣息,從湖邊走了過來。
“你在做什麼?”空蹇見她又是皺眉,又是撓頭的,模樣糾結,便開口問道。
苦想的正糾結不已的沈綠兮本就煩躁,抬首瞥了一眼就脫口道,“在想空蹇是什麼人!”
有時候,人的反應是反射性的,這一刻,空蹇也是如此。
聽見沈綠兮的話,他腦中只有反射性的一個念頭,頓時面色一黑,神色十分不愉怒道,“本大爺自然是男人!”
呃?
一聲爆喝過後,場面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沈綠兮回神,默默抬頭看著他,彷彿是在看著一個怪物。
空連澈肩膀一抽一抽,可見忍笑忍得有多辛苦。
“我知道你是男的,你那麼大聲,是欲蓋彌彰麼?”沉默了好一陣,沈綠兮才默默輕瞟了他一眼,涼涼說道。
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的空蹇直想找個縫隙鑽進去,尤其是在聽到自己兄長再也抑壓不住發出的笑聲,空蹇此刻連殺人滅口的心都有了……。
他今日終於體會到從前母親跟他說過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他母親曾說,這世上,有一種人,叫貴人,在你落難需要幫助之時,他會施加援手,還有一種人,叫小人,不僅能將你逼上絕路,讓你屋漏偏逢連夜雨,處處讓你受盡打擊。
沈綠兮,肯定是他命中的小人!
“沈姑娘,有禮了,在下是空蹇的大哥,空連澈。”沈綠兮自醒來之後就一直和御上墨他們鬧彆扭,壓根沒正眼看過其他人,所以她還未知道空連澈是空蹇的大哥。
好一個氣宇軒昂卻不失謙和的絕代佳公子,單看他眉宇間流露出的尊貴卓然的氣焰,便可知此人並非池中物。
“嘖嘖……差太遠了……分明就是一個天一個地,你們是親兄弟?”沈綠兮的眼神在空蹇和空連澈身上瞟來瞟去,最後搖頭嘆息了句。
空蹇就像是被戳中什麼痛處一樣扎地而起,身體氣得抖了又抖顫了又顫,一聲暴怒狂吼,“沈綠兮!”
“在呢……我說空蹇,你應該向你大哥學習,彬彬有禮,你長得人模人樣的,脾氣怎麼就那麼臭呢!”沈綠兮勾唇一笑,清眸水光閃爍,帶著十足的狡黠。
“本大爺的脾氣怎麼臭了,你還不是頂著第一淑女的稱號淨做些不淑女的事兒!”話不投機半句多,空蹇大爺和沈姑娘就像是天生不對盤一樣,兩句不和就能吵起來了。
只不過,沈姑娘的吵架方式也特別過人,讓局外人的空連澈看的興致盎然。
“你的脾氣比水溝還要臭,第一淑女的稱號又不是我自封的,再說了,我是不是和你有什麼關係。”
“該死的女人,等本大爺將你娶了回去之後就狠狠折磨你!”
“不好意思,我沒有一女侍二夫的習慣。”言下之意就是,你沒機會折磨我。
“誰讓你一女侍二夫了!你馬上和御上墨和離!”
“休想,我夫君對我那麼好,我為什麼要和我夫君和離?”
“本大爺也會對你好!”
“說謊!你剛才還說著要折磨我來著,哼!你大哥可是證人!”
空連澈連忙參和一份,十足兄長的架勢,溫顏笑道,“嗯,小蹇,你確實是這樣對沈姑娘說的。”
空蹇忍住想將自己大哥一腳踹進湖中的念頭,不可對兄長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