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寒熱兼之,像是瘴氣,可這紅疹又是為何?”
“寧兒,你在說些什麼?”耿俊榮看著自家老妹為額娘望聞,搭脈,這會兒竟又自言自語起來,很是不解。
“不好,”耿寧兒驚道:“哥!府裡可還有人病著,與額娘同一症狀的?”
耿俊榮憶了憶,才道:“貼身服侍額孃的三個侍女也病下了,若說相似,可她們又沒出這般的紅疹子。啊,對了,一個比額娘先發了病的已經去了。”
耿寧兒聽到後,心提到了嗓子眼兒,更是砰砰跳得厲害。“她們病下,又與額娘相差多少時日?”
“沒幾天,也就是這三四天的事兒吧。寧兒,怎麼了?額孃的病——你的臉色怎這般難看?”
這下耿寧兒的心裡咯噔一下,要是沒有料錯,她額娘必是被人傳染上了時疫。而她的貼身丫頭正是傳染源,這下,事情可就大條兒了。
此刻她還不確定額娘到底患何疫症,若是瘧疾,可這紅疹子卻不是它的病症之一。總之現下要做的,就是防止有更多人再被染上。
“哥,接觸那三個丫頭和額孃的又哪些人?”
“寧兒,你這是怎麼了?快說與我聽,怎會如此的俱人?”
耿寧兒眉頭深鎖解釋道:“我懷疑額娘被人染上了疫症,現下未免有更多人被染上,必須把接觸到這四人的都關起來。不行……你現下也進來了,也有可能被染上,還有誰?還有誰沒接觸過?”
“是寧兒回來了?”
耿寧兒身子一震,回頭竟瞅見了耿德金的身影,趕忙大聲阻止,“阿瑪!不要進來。”
耿德金不明所以,疑惑的頓住,可這半個身子已經踏進了臥房,“這是怎麼了?”
“不是叫您不要進來!”耿寧兒惱道。
“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