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記憶中拉了回來。
“父後,兒臣知道錯了。”寒漠苼忽然就噗通一聲地跪下,聲音低落地道,“兒臣不該私自離開使臣隊伍,甚至拒絕各個城守的侍衛隨護,是兒臣妄自尊大,任性妄為,讓父後擔憂了。”
楚蕭微微地側過臉來,他終於抬眼看向了寒漠苼,此時的他正安安靜靜地輕輕拂動著茶蓋,神色平和,黑眸如星空漩渦,好似能夠將靈魂給吸進去一樣。
“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麼?”楚蕭一看他這副強作鎮定的樣子,聲音清冷而淡然地道:“沒有那個本事,卻偏要學什麼微服私訪,身為西塘皇子,處事毫無皇家風範,甚至狂妄自大,驕縱魯莽……”
他每說一句,寒漠苼的肩膀便縮上一分,等說到後來時,他已經恨不得將自己整個人都埋在地裡面,心頭更帶著無盡的羞愧和內疚。
“是我錯了,讓父後擔心了。父後,兒臣以後都不會這麼任性了,一定會多聽父後的教導。”看他一臉悔恨,說的也很是誠摯,顯然是真心認錯,楚蕭的臉色方才好看了許多。
眼看著楚蕭神色緩和,寒漠笙終於又大膽了起來:“父後,方才我已經都聽到了,那個今夜膽敢冒犯兒臣的女子是否也是父後的仇人?”
楚蕭意味深長地看著他:“是又如何?”
他咬牙陰沉地他冷聲道:“父後明鑑,漠苼此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