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得我心疼。”
杜曉瑜就著他的手喝了那一勺湯,扭頭看了花瓶碎片一眼,李忠正在收拾。“剛才這個是甜白釉,市價可不低。”
將近半年的課自然不是白上的,多寶閣上那些擺件,她都能叫得出名字來,只不過要分辨真偽的話,她還需要多多學習。
“那又如何?”傅涼梟繼續給她喂湯喝,唇邊笑意不減,“花瓶就是花瓶,別說有價,就算是價值連城,它也只配做個擺設。”
杜曉瑜假裝沒聽懂他這番意有所指的話,低頭喝湯。
甜湯已經被他吹冷了一些,溫度剛好合適。
喝完湯,廚房那邊又送了一些精緻的宵夜來,杜曉瑜本來沒什麼食慾,但面對那麼精緻誘惑的宵夜,又忍不住犯饞。
傅涼梟陪著她吃了一些,直到杜曉瑜搖頭說不要才停下來。
外面李忠等人早就已經目瞪口呆。
要知道自家主子可是出了名的喜怒無常不近人情,哪怕以前府上有過其他女人,也不曾有誰得過這樣的寵愛。
雖是即將過門的正妻,可說到底身份也夠卑微的,若不是因著救治江北瘟疫有功,憑著杜家的家世,還遠遠爬不到王妃的位置上來。
按理說,這位準王妃又不是什麼傾城絕色的大美人,王爺不該這麼上心才對,可屋裡的情形……
李忠光是想想,雞皮疙瘩就落了一地。
至於其他躲在暗處的隱衛,早幾年就被傅涼梟安排出去找杜曉瑜了,傅涼梟怎麼對杜曉瑜,他們都見怪不怪。
而杜曉瑜本人,喝了甜湯,吃了宵夜,整個人都精神了,這才想起來問:“你為何要帶我來楚王府?”
傅涼梟莞爾道:“交差。”
杜曉瑜一愣,“什麼意思?”
“皇上以為你被我逼急了要自殺,之前我出宮的時候他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務必要親自去杜家把你給哄乖了。”
說到這裡,傅涼梟頓了一下,彎唇看向杜曉瑜,“那麼,筱筱如今可被我哄乖了?”
提起這事兒,杜曉瑜就只想衝他翻白眼。
若不是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