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裝傻?”他的語氣軟下來。唇貼進耳擴,溫沉地吟著,“嫁給我……好嗎?”
“理由?”她儘量讓自己心平氣和,不受耳畔呼呼氣息聲影響。
“我冰封多年的心,今天突然不受控制,滿腦子都是你,婉奴……”要命,這溫熱的唇貼在耳邊,陶醉如春花秋月般,他突然的溫柔讓她神智迷失了幾瞬。
曾經自己痴迷期盼的男神,此時擁著她甜言蜜語?
她扭扭脖子,吸氣,吐氣,深呼吸,鎮定說道:“你見了其她不穿衣服的女人,一樣會腿軟,只能說明你是一個很平凡庸俗的男人。”她儘量把語氣說得像老師講課抑揚頓挫。
他對她眸裡的不屑與輕蔑毫不在意,仍然孔雀開屏地看著她。
隨即眸光暗了暗,射出絲兒危險的光芒,道:“既然你給本王看了,以後你就是本王的人,一切聽本王的。”
“好……”她彆扭地側頭,靠得太近,想邁開他的氣息。
她坐在他腿上,很明顯感到他笨拙地攬著她,她手怎麼放都不合適,兩人絞在一起的動作很是彆扭和滑稽。
自從下午見了她的美體,他像著魔般想見到她,他將唇貼近耳邊霸道地說著,“在本王退婚未成功之前,你就是我的女人,想逃避,那是自尋死路。”
“滾,我休夫。”丫的,力氣真大,被他禁錮在懷中無法動彈。
“沒有這條法紀,你乖乖聽話興許我不會休你。”他的唇在婉奴耳畔遊移像是那裡有聞不盡的花香。
“別忘了,機會是創造出來的,我同樣可以休你。”別這樣,咱們很熟嗎?充其量今兒才開始正式有放言。
“那在沒有休我之前,讓我好好疼你。”他低沉魅惑的聲音清透陶醉,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親密地擁吻,如多年的情侶。
丫的,能不能不要這麼矯情,人長得帥已經讓她沒有抵抗能力,還熱情如火地擁著她,沉磁的聲音在她耳畔呼啦啦地肆意撩撥。
“滾,王八羔子……”她本是憤怒地叫喊,可是撥出的聲音如同小貓叫春般嬌嗲。
尼瑪,這是誰的聲音?騷躁得緊。她厭惡自己不停地蹭動,腿部似乎弄疼了他,他的身子敏感向後退縮。
☆、004 真心難纏
她邪惡地盯著他欺近的俊臉,挑釁鄙夷道:“王爺把婉奴送到別人床上,剝,光了還很賴看,心兒顫了,捨不得了?”
那張俊臉陡然生寒,捏在腰間的手加重了力道,眸色深沉而凜冽,咬牙切齒低吼著:“你再提那事試試?沒完沒了了?找死。”
下午他進入房間時,見到他們倆人正在床上兩情相悅,婉奴微笑著向楠楷說著什麼。
樺逸王正想退出房間,成全一樁美事,了卻這樁娃娃親。但碰巧楠楷昏厥過去,讓他想坐下來看個究竟,萬萬沒料到,一看成痴,難逃此劫。
他這麼容易動怒?就這點操守。不想往刀口上撞,見好就收了,她又不傻。
“好,不提就不提,請你離我遠一點,玷汙到我了,咱們是仇人正吵著架,不是在*,現在真後悔下午沒把你給閹割了。”她的腿邪惡地再晃晃。
見她俏臉紅潤,粉唇嬌憨,動作調皮可愛。怒氣頓時煙消雲散,薄唇噘起好看的弧度,青澀的俊眸綻放璀璨華光,紅著臉佯裝正經道,“別搗蛋,你是故意的吧,既然下午沒捨得廢它,現在就想辦法解決。”
“好,你怕我解決不了?拿刀來。”她伸手摸向他腰間。
他渾身微怔,伸手握住她的手,兩腮難掩紅潮,故著鎮定地說道,“調皮……”
丫的,真害羞了?真雛,嘴上說得好聽。
他鬆開她的身子,拿開壓著她的腿。
“這還差不多。”她如釋重負,故意避開不看他,從他身上掙扎起身。
曾經那個婉奴喜歡他,難道現在的自己也喜歡他?她不能確定,或許是還未碰到更優秀的。
這樣想她就釋然接受,畢竟自己沒有零距離接觸過別的男人。
她站起身活動活動被他壓麻的腿,扭扭腰肢,甩甩胳膊。
“走,跟我上樓。”他抓住她的手腕就往外走。
“和你一起上樓?我不去,你太危險。”她老實地說出心裡話,伸嘴去咬他的手。
“想什麼呢?上去換件衣服,穿著我的男袍很好看?”他伸手抬起她的下頜,然後輕輕拍拍她的臉,好笑地說著,“傻丫頭。”
丫的,一驚一乍被他整得像炸毛的母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