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寶貝而興師動眾,舉家遷徙?
猶豫的手最終經不住誘惑,俏臉抱歉一笑,斷然取出一枚鳳凰蛋,大得讓人愛不釋手。
‘嗖’地一聲,一支利箭從她手上的蛋心穿過,蛋汁流了她一身。
“誰?”婉奴扔掉蛋殼,順著方向看去,夏侯絕站在樹杈上,挑釁在看著她邪肆而笑。
“美人,摸蛋嗎?哥哥給你摸。”
瞧著他那副嘴臉,她差點昏過去,連罵他就感覺多餘,也太下流無恥了。
她嫌惡地調開臉,抓住藤蔓準備下樹,被他一支箭射來,斬斷了藤蔓,他人也跟著飛了過來,“美人,怎麼不說話?你以前不是很能說的嗎?害得宗澤王這些時間都不理採我。”
南宮婉奴瞪著他,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自己不就是罵他殘忍麼?
“美人,你生起氣來也是很可愛的。”夏侯絕伸手抬起她的下頜。
被婉奴一掌拍開,一腳向他胯下飛去,由於樹杆不比得平地,他沒有邁開,正中下懷。
“你……”他苦逼地瞪著她,表情痛苦,沒想到她動作如此敏捷。
“我什麼我?你不是讓我摸蛋嗎?太重了是吧?摸得蛋疼了?”
南宮婉奴剛說完,夏侯絕一掌推來,婉奴事有防備,哪能讓他輕易得手,左閃右閃,與他比劃開來,自己內力也是中高水平,雖然比他略有遜色,但在特種部隊練就的其它技巧不在他之下。
她曾經的狙擊步槍練就了精準技能,彈弓的準勁幾下將他逼下樹去。
“臭女人,今天不搞死你,我就不是心狠手辣的絕爺,如果你早點求饒,我可以娶你回去做六姨太。”他回手幾箭也將婉奴逼下樹來。
“有本事你試試,今天可是你惹我的,一會兒打哭了別賴賬。”
婉奴剛說完,由於他內力和力氣都大出許多,在近身搏擊中,夏侯絕的肘子將婉奴反壓在樹杆上動彈不得。
她只得恨恨地瞪著他。
他用手輕輕拍著婉奴的臉,說道,“美人,從了吧,絕爺喜歡你這倔脾氣,只要生米煮成熟飯,樺逸王也奈何不了我。”
“閉嘴,畜生,放開我。”她掙扎幾下沒有動彈。
“畜生?好,我就行畜生之禮。”他伸手扯開她頸部的衣裳,雪白的鎖骨裸露,性感白皙的肌膚呈現,他眸子惺紅迷離,瞅著她有些失神。
在婉奴的叫罵聲中激起了他的鬥志,他將嘴埋進她的脖子裡,貪婪地吮吸……
對付一個清醒的人有難度,對付一個**失控的人難度就大大減小。
婉奴用他先前射來的箭拔下的箭頭,在他小腹抵過來的時候,按進了他的小腹……
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婉奴一掌推開他,迅速逃離。
“死女人,我和你沒完。”夏侯絕捂著鮮血淋漓的腹部,坐到地上,拔箭療傷……
南宮婉奴跑在林間,邊跑邊整理好衣裙,向自己的馬兒跑去……
馬兒正在安靜地吃草,見婉奴急匆匆跑了,昂頭打了個響蹄,婉奴麻利解開韁繩,一步蹬上馬鞍,向城的方向跑去。
剛跑沒多一會兒,一列馬車飛奔而來,剛近些看才清楚,宇文樺逸從馬車裡飛了出來穩穩落在她的馬背上,擁住了她。
“婉奴,怎麼了?身上如此狼狽。”想必他剛才過來時已看清她身上的蛋黃。
聽見樺逸王關心的話語和寵溺的動作,眼睛一陣酸澀,突然感覺無比安全,忍不住用手捂住他伸到身前的手。
他似乎感到了她的無助和變化,他的臉從後面伸到她臉旁,溫柔地問著:“寶貝,怎麼了?告訴我。”
她輕輕側頭看著他近在眼前的俊臉,不想他與皇后孃家的夏侯家搞得過於僵化,就噘著嘴無比委屈地說道,“我把蛋都打碎了,本想煮給你吃的。”
他修長好看的睫毛靜靜地眨著,似乎在判斷她這話的真偽或者是否又在捉弄他,她從來沒有主動討好過她,至少是嘴面上。她剛才的行為就好象是遇到了危險,受到了驚嚇。
他見她並沒有調侃的意味,手臂收緊了幾分,安慰著,“沒事,打碎了就算了,一會兒我們換個地兒摸幾個回去,走,陪我到松林坡掃墓。”
“嗯。”他拉過韁繩調轉馬頭向松林坡走去,馬走得很慢,婉奴安心地靠在他懷裡,她知道松林坡是墳山,埋有許多人。
婉奴的溫順讓他的猜想得到肯定,剛才她一定碰到危險了,他抽出手將她的手握在掌中,輕輕的撫摸,關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