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著凌亂的衣裙奔向旁邊的雜物間。
南宮浦想跟進去,這時黃璃梅已經邁了進來,見到南宮浦有些凌亂的衣袍,詫異道:“老爺?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來,”他嗔怒著,“你不好好在樓上待著下來幹什麼?”
“我叫柳翠半天沒人應,下來瞧瞧看她是不是打瞌睡。”她像做錯事一般怯怯地解釋著。
“過來。”
“老爺……”
“叫你過來就過來。”他一把拉過她,推到案板上,動作有些粗魯,黃璃梅身體本來只穿著褻衣,有些狼狽。
“老爺,我們回樓上去再……”
“少費話,在這裡一樣收拾你。”南宮浦粗野地拽過她……
婉奴張大嘴半天沒合上,真特麼那個,三妻四妾……
——尼瑪,俗話說防火防盜防閨蜜,現在是防火防盜防丫環——
她的心說不出是舍滋味,迅速從牆角避靜處遁了出去,經過哥哥的榕院,後面有人跟蹤她也沒發現,她的心已放鬆警惕不在狀態。
她摸黑回到自己的寢樓,褪掉外衣,摘下面罩。
她偷窺別人,哪想到窗外有雙眼睛正窺探著她,她摘掉面罩,他暗忖著:‘婉奴?她穿著夜行衣到璃院做什麼?’
接下來的事情讓他錯不開眼,婉奴額冒細汗,面色潮紅,似乎有些內熱,難道她生病發高燒了?
他更沒想到,她脫下黑衣後,將胸前的褻衣敞開,潔白春光乍現,讓他有些迷離。
他瞅著她微紅的俏臉,她正不停的喝著水,突然頓悟,難道她中了情花毒?
南宮槿榕僵硬地站在窗外,思緒凌亂,不知怎麼給她解情花毒,自己又不可能去找宇文樺逸要寒雪丸。
他喉節滑動,痛苦地看著她,她給自己再倒了杯涼茶,一飲而盡,將身上的衣服全都扔掉,鑽進了被褥……
南宮槿榕快速竄出奴院,對著夜色嗆出一腔鼻血,險些憋出內傷,喘息分分鐘之後才平息了內心的躁動。
婉奴是否中情花毒他有些不確定,畢竟他沒有親眼見過中情花毒者。
他去而復返,輕如一片樹葉竄進窗戶。
“誰?”她順勢一滾,滾到床邊,抓起一隻鞋向黑影投去。
“我,槿榕。”
“哥哥?半夜你到我屋裡做什麼?”
南宮槿榕接過鞋子走過去放在地上,坐到床邊,他憑感覺拉高她身上的被褥,雖然他什麼也看不見,但他知道她裡面什麼也沒穿。他收回手後,自己為剛才的行為嚇了一跳。
“妹妹好伸手,我還未落地鞋子就打到我身前,以前哥哥真是小瞧你了。”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不要說你是來試探我的伸手的。”婉奴感覺他動作甚是怪異,拉高被褥給她掖得嚴嚴實實,好像怕走光一般?
他這一動作其實是下意識地暗示自己不能亂來。
“妹妹,你還好吧?有沒有生病?”他說完,迅速詭異地伸手探她的額頭,知道一切正常之後才舒了口氣。
“誰說我生病了?”她有些摸不著頭腦,一個大男人半夜不睡覺竄到她房間給她蓋被子,問她生病沒有?要是自己剛才沒發現他進來,他會做什麼呢?
“哥哥剛才做了個夢,夢見你生病了,發高燒,渾身灼熱難受,所以我就過來看看。”
他剛說完,婉奴被自己的一口唾沫嗆住了,咳嗽了好一會兒,其實是他把被子壓得太緊,唾沫沒有嚥下去。
他慌忙幫她撫順胸口,扶了兩下觸到柔軟的什麼東西又驚慌失措收手,手忙腳亂中他頓感惱怒,忙了半天見她咳得說不出話來,手猶豫了片刻,還是伸到背下托起她後頸拉她坐起,拍打她的後背,拍了幾下又愕然了,拍打在光滑的背脊上?
他有些慌神,從未與女人這般靠近過,最主要的是他知道她什麼也沒穿心裡作怪所以才會如此驚慌失態。
在他慌亂的動作中,雖然夜黑看不明白,他明顯感覺到被褥早已滑下去,整個上身一定露在外面。
見她咳嗽緩了些,他的手抓狂不知道該放在哪,嘴裡不停道歉,“妹妹,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可是那個凹凸曲線近在咫尺,他想拉過被褥給她捂上,但又不敢再魯莽,怕她知道他知道她什麼也沒有穿。
婉奴咳嗽之後正納悶,剛才自己確實渾身躁熱難受,難道兄妹連心他真能感應到她的不適?
“哥哥,你道什麼歉?”婉奴見他笨嘴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