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
沈玉珊高興的應了。又拉著郭氏說笑了一通。
而與此同時,沈峻之卻是坐在書桌後黃花梨木的椅子上,只盯著自己的巴掌看。他因常年練武,耍兵器,手掌顯得格外的有力些,更是磨出了薄薄的繭子。
沈峻之是知道自己下去那一巴掌的力氣的,縱然剋制了,可是也不輕。疼自然是不必說的,最讓他介懷的是那一巴掌之後沈玉闌看他的眼神。
那樣的眼神,冷得像是在看一個根本不認識的人。饒是他當時盛怒,也是不由得一愣,幾乎不敢再看。人也是有些不自在起來。
不過當時到底只覺得腦子都氣得疼了,也沒多想,就那麼出來了。可是這會子,他再回想起那個眼神,以及一句句冷冷的清脆的質問,卻是難受而怔忪。
沈峻之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怎麼了,竟是會氣到那個程度。要知道,就算是沈玉珊那般頑劣,也是沒動手打過的。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他這會子冷靜下來之後,才會忍不住的想——難道真的像是沈玉闌說的,在他心底,其實對兩個女兒不是一視同仁的?
可是他覺得他並沒有那樣想,更沒有那樣做。他就是氣糊塗了。
此時此刻,沈峻之除了依舊沒消退的氣惱之外,還有就是懊惱和愧疚。
其實不管怎麼著,他都是不該動手打那一巴掌的。只怕這下沈玉闌心底是要記恨他了。想到這個,沈峻之不禁又想起了沈玉闌那副冷然嘲諷的質問摸樣。然後又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