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什麼都安排得妥妥當當的,平日裡都沒能瞧出來。”
陳郄聽得點頭,嘴裡含著粥就沒開口。
她當然知道傅家表妹比一般的小姑娘都要獨立,不過她也明白無為的意思,是她把自己表妹的性子束縛了,因為有她在,把人處處都照顧得極好,所以對方就無法長進。
太過溺愛就得把人養廢了,本想著帶著人出來見見世面,又不想人吃苦頭,哪來這麼容易的事情,陳郄在心裡嘆氣,覺得養個孩子可不容易。
吞了嘴裡的東西,陳郄才問道:“洪亮呢?回去有沒有哭?”
從逍遙城回南安縣的時候哭了一回,等到南安縣回緋州去又哭了一回,實在是捨不得他在這裡的小夥伴,看得人都不落忍,也實在是留不得人。
無為就道:“洪當家答應等進京給他外祖母祝壽之後就送他來逍遙城玩一段時間。”
陳郄就沒再問,畢竟人是還給人家親爹了。
就這麼到一個月之時,劉喜玉終於能拆了木板,開始練習走路。
才開始走還有些不習慣,總是要多練習才行。
劉喜玉就乾脆每天從自己院子走到陳郄院子裡,特意來看連吃個飯都難的陳郄。
“還是有些疼。”劉喜玉坐在床邊跟陳郄道。
也虧得旁邊成兒去給劉喜玉倒茶去了,不然聽到這委屈的聲音都得嚇一跳,以為小公爺是被什麼妖魔鬼怪附身了。
陳郄順口就道:“每天用熱水泡腳,好好通一通經脈,現在別走時間長了,半個時辰差不多,等著過了三個月再慢慢來。就怕冬天傷口疼,以後就得小心一點,別再傷到那一處了。”
也不是要上戰場,這點舊傷只要不被二次傷害,問題倒也不嚴重。
劉喜玉嗯了一聲,“老先生給的藥酒每天晚上都在擦,效果還行。”
雖然陳郄是西醫派,但聽劉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