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的賢孫禮立時成了錦上添花的湊趣之作,惹得老太太眉開眼笑,直誇老四最是像他皇阿瑪,有心字好,連帶無辜的弘暉都一起成了被人眼熱的物件。
皇太后一時興起,當下便賞了爺兒倆一人一串手珠,那個被是參佛的四爺竟然得了串紫檀木的,讓我驚歎不已。整個大清朝都稀缺的好玩意,年年朝廷到處搜刮,差不多全拾掇到老康手裡了,竟然就這樣弄了串手珠賞給四爺,不得不,老太太確實是高興了。
當然,我是沒那個福份親眼得見,都是後來弘暉不清不楚大人似的書,還得靠他阿瑪從旁翻譯。父子二人配合得非常河蟹,一個興奮地嘰嘰喳喳,另一個沉默是金偶開金口,我才理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所以,男人的世界在這座紫禁城裡與女人分得一清二楚,誰也不能胡亂走錯一步。即使的弘暉仍喜歡賴著我這額娘,此時此地也得像個男人似的跟在他阿瑪身後,去盡為人子孫的孝道。
皇家內苑又是另番景象,數十名貴婦老中青少四代人湊在各處,與街市上的普通女人沒什麼區別。聊天笑的聲音甚至更大幾分,因為她們活得底氣十足,可是話題也繞不出那些亙古不變的女人八卦。我混在人堆裡,捏著帕子側耳傾聽,時而笑笑,擺著副好聽眾的樣子,倒也不覺無聊。
冬日的雪花輕吻在梅花瓣上,暗香浮動,整片的白色覆蓋住紫禁城的金色琉璃瓦,掩不掉綿延的紅色磚牆。
就像康熙9年的年尾,喜事頻發,一片喜慶祥和,擋都擋不住。
我就在這座皇宮裡晃過了幾乎整個冬天,躲也躲不掉。
接近歲尾的臘月,老康金口玉言御筆一揮,庶妃佟佳氏晉為貴妃,瓜爾佳氏晉為和嬪,最難得的是八貝勒的額娘苦熬出頭被冊封良嬪,緊跟著再晉良妃,喜上加喜。
宣情表現得比她家男人還要興奮,臉凍得紅紅的仍是拉著我到處亂跑。不知道的人見了,怕要誤會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