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他們,兒子覺得可以聯合,王叔們也不會坐以待斃的。”朱高燧補充道。
“王爺~”柳娘喚道,考校完兒子,該燕王總結陳詞了。
“道衍大師學貫三教,與士林交好,說話的人可以交給他去準備。至於打過去……就你們這些年輕小子才一個勁兒嚷嚷著要打。天下才剛剛太平,無故輕啟戰端,塗炭蒼生,到時我燕王府就成千古罪人了。但有一絲希望,絕不輕言戰事。”燕王笑道。
“聽到沒有,都學著些,穩重點!”柳娘又叮囑他們幾句,讓他們先回去了,安成和咸寧年紀還小,有些話聽不不懂,不過沒關係,燕王能讓步她們旁聽,柳娘已經喜出望外了。
燕王嘴上說著不輕啟戰端,實際上不過是時機未到。現在僅僅削了周王的爵位,且是有周王次子出首狀告謀反,周王與燕王又有千絲萬縷的聯絡。諸王說不定還心有僥倖,認為皇帝削藩只是對有威脅的大藩王。
輿論也還沒有進一步發酵,現在誰先起兵,才是對誰不利。
柳娘從抽屜中取出一個小盒子,裡面有她寫好的信和玉牌信物,“若想要文人說話,我這裡有個人選——危鍾。”
“禮部侍郎危鍾?他是你的人?”燕王微笑接過,心中卻悚然而驚。中山王留下的遺澤究竟有多深,或者他的王妃究竟藏了多少東西。
柳娘澹然一笑,“王爺逗我玩兒呢,什麼我的人,不過是有交情而已。當年大儒危素病逝,因他是先帝貶斥之人,無人敢去上香。危家清貧,險些無送葬之資。當初我派人辦事遇上,下人懂事,看到便幫了一把。我聽說危家貧困得辦不起葬禮,卻依舊不肯變賣家中藏書,心中感佩,又讓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