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呃。。身子不那麼疼了,食慾便上來了~講真,承受疼痛亦是件非常消耗體力,消耗能量的事~
晏逸初讓人備上晚膳,又使人給梅萍傳話,知會她少夫人身子不大爽利,這幾日他便不過去了。
梅萍坐在銅鏡前,聽到婢女傳來的訊息。回了聲:“知道了,你下去吧。”
丫頭同情的看了她一眼後,自行退下。
她獨自坐著,久久不動。她背對著光,面上的表情很淡,在昏黃的光影下,仿似蒙上了一層煙霧,似夢似幻,令人看不真切。
而怡園的晏母手裡撥弄著念珠,心事重重。不論兒子對兒媳是不是一時的貪圖新鮮,一時的迷戀。可以肯定的是,兒子對梅萍確實不大上心,或者,根本沒有多少惦念的心思。
唉,她腦海裡浮現出,蔫蔫兒躺在床上的兒媳的臉容。依她看,想等這兒媳孕育子嗣,可著實任重道遠,遙遙無期啊!
只這短時間內,上哪去尋一位美貌能與兒媳平分秋色的丫頭,讓兒子能心甘情願在兒媳調養身子的空隙,為晏家傳遞香火。
她神傷不已,苦惱極了!
第43章 流水的時日
翌日清晨,梅萍至怡園給晏母請安。晏母見她雖有精心妝扮過,仍是不掩憔悴,眼下的黑影便是打了粉,亦然清晰可見。很明顯,休息得不好,睡得不夠。
這麼一看,真個有些顯老。唉,原本也是個姿色出挑,如花似玉的丫頭。而今與那新兒媳一比,委實顏色淺淡,生生失了容光。
莫怪乎,兒子不喜。晏母心生無奈。
梅萍的確沒休息好。不單是昨夜一宿沒睡,實際上,她素來的睡眠不好。女人啊,睡得不好就易老。縱是底子生得好,也終是敵不過歲月霜刀。
“昨兒個,你主母身子不大舒服”,晏母慢條斯理道:“畢竟新婚不多時,你的爺陪著她也在情理。你要能想開。”
即便明白兒子的心思,這明面上她能抹圓的也得抹著。
“夫人身子不適,爺陪著理所應當。奴婢斷不敢有絲毫不當有的怨言,逾了本分。”梅萍恭聲道:“奴婢正想著給老夫人請過安後,便要過去霽楓居看看夫人。”
“嗯”,晏母點頭:“是該去看看。”
身為妾室,主母身子有恙,於情於理都應當過去問個安才是。
霽楓居里的舒念寧正經歷著有史以來,從未體驗過的窘境。。
唉,說起來真素難為情。。。
顧老大夫是神醫沒錯,診斷精確。服了藥沒出三時辰,那葵水就真下來了。是不疼了,可是啊!接下來的情境就兩字:坑爹。。。
只能說,藥效實在太好!疏通了經絡。。那經量啊嘩嘩滴~誇張點說,跟洩洪似。。。。。。儘管她及時更換著白紙,卻還是不可避免滴“見紅”了。。。
呃。。就素沾在衣服上了,不止她自己的衣服,還有晏逸初的衣服。。。他總要抱著她,非得膩歪在一起,一刻也不願鬆手,於是乎“患難與共”,齊齊中“獎”~
嗐,那場景別提多尷尬了……
她為她的糗行羞慚萬分,如果可以,她真想找個地洞躲起來。。
晚間為了不沾在床上,那是做足了預防措施。唉,前世舒念寧還真沒介麼出糗過,她心裡哀嚎:還素現代加長型滴衛生棉好使啊!這白紙她真有些用不慣。
她從晏逸初嘴裡得知,這是祭祀用的白紙後,感覺那是相當的奇怪。。她不能理解呀,貌似在古代,這女子來葵水是件穢事。。。
可這裡的貴婦們卻用祭祀的白紙,來承接經血。。祭祀不是極之肅穆,極之神聖的事嘛?
orz…搞不懂……古人的世界很玄妙哇~
拙笨地弄髒了彼此的衣服,鬧得下人皆知。。她感覺難堪!
孰料,晏逸初倒是比她表現得更為坦然~他說呢,小人兒明明是第一次來潮,瞧她先前那架勢,還以為她不知有多熟練呢~
瞅著她羞臊得暈紅的小臉兒,他心裡暗暗好笑~
好在,準備充分,到底沒有弄到床上~只是一晚上兩人都沒睡好。夜間舒念寧起了幾次,更換紙巾。
而只要她醒了,晏逸初也定然會即時醒轉。兩個人在一塊,真跟連體嬰似,同聲同息親密無間。
晚上睡得不好,到了白天自然欠覺。晏逸初倒是沒啥,他身子強健。舒念寧就不成了,早膳剛過,便倦意來襲哈欠不停。晏逸初看得心疼,抱著她上床,陪著補眠。
梅萍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