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蕭翎與夷安,之後目光落在這二人十指交扣的手上,目中露出了悵然之意,嘆息了一聲,到底走了。
“什麼東西!”陳嬤嬤唾了一口,這才與夷安蕭翎笑道,“王妃哪裡有時間見他呢?見他日子過得這樣落魄,我這心裡也就滿足了。”
“作態的模樣,叫人噁心,如今不過是為了自己心安罷了,母親不理睬他是對的。”夷安對烈王這種彷彿浪子回頭幡然悔悟啥的一點兒感覺都沒有,見烈王踉蹌地走了,這才轉頭與陳嬤嬤笑道,“好些天沒有來見母親,咱們心裡想念著呢,今日正好兒,”她抬了抬蕭翎手上提著的美酒,與陳嬤嬤眨了眨眼,笑眯眯地說道,“我們與母親嬤嬤一起喝酒,多快活。”
“郡王妃說的是。”陳嬤嬤這些天得了夷安許多的好處,不過是些平常的東西,如虎骨膏護膝等等,然樣樣兒貼心,心裡也歡喜,便笑著拉夷安往府中去。
一路說說笑笑到了烈王妃的門口,就見烈王妃正大馬金刀地坐在外頭的臺階上抹著自己的戰刀,夷安就呆了呆,小聲與陳嬤嬤問道,“不是知道我上門,母親拿這個等著我呢?”
“你這個多嘴的丫頭,還不過來!”烈王妃對外頭烈王如何苦情悲愴完全沒有走心,今日天氣好曬曬自己的刀,卻聽見這麼小心眼兒的話,頓時哭笑不得,指了指夷安罵道,“小鼻子小眼兒的,心思倒是多!”
“您這模樣多嚇人呀?都說自古婆婆最喜歡欺負兒媳婦兒了。”夷安目光如炬,早就看破了婆婆是個紙老虎,嬉皮笑臉地走過去,見蕭翎大步上前將一塊墊子放在烈王妃的身邊,這才心安理得地坐了,一轉頭就見烈王妃目光鄙夷,顯然覺得自己嬌氣,就仰著頭得意地說道,“我是朵小花兒呢,自然是要愛惜些,母親日後也得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