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2 / 4)

小說:神婆,請昇天 作者:樂樂陶陶

,但眸子裡還是驚懼的神色。她沒有蘇月白這般好的心理素質,在大敵將至時還能吃好喝好。

“月兒不去看看?”

“看什麼?”蘇月白挑眉,唇角的笑容肆無忌憚,“殿下不是說會保護我麼?那總要給殿下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啊!”

“昨晚,月兒可是與殿下吵架了?”秀秀警惕地拉住她的胳膊,從她的話語裡分辨出一些不易察覺的火星子。

蘇月白搖頭,拍拍秀秀的手背,走到洗臉池跟前,開始撅著屁股不甚雅觀地洗臉。噴濺而出的水花打溼了秀秀的衣衫,也順便打溼了屋內的地板。

“既然長殿下知曉二殿下的弱點,一直裝模作樣也不好看。兄弟之間還是把彼此的實力亮出來比較好。”

蘇月白洗罷臉,亮晶晶地揚起頭,在晨光中甩了甩溼漉漉的頭髮。

秀秀為她拿來毛巾,立在一旁繼續揪心。

“可是,二殿下怎會善罷甘休?”

“不甘心就打進來好了。”蘇月白擦擦臉,隨意將長髮一束,又拿起桌前的涼茶漱漱口。

“月兒倒是好奇,這暉妃是如何傾國傾城,竟惹得兄弟相爭這麼多年?”蘇月白收拾妥當在窗前扭腰撅臀蹦蹦跳跳地練起老年操。

秀秀一直擔心外頭的局勢,本來以為告訴蘇月白之後她一定想方設法地衝出去一探究竟。可是,沒想到她如此鎮定,壓根沒把景樂之甚至整個端王府放在心上。說到底她都是外來人口,對這個地方的人和事總生出旁觀的態度。與其說是冷靜,還不如說冷淡。

“秀姐給我講講暉妃的故事吧!”蘇月白扭過頭,箍住秀秀的胳膊,整個身子都靠了過來。

秀秀不好拒絕,只能端來棗糕,陪著蘇月白談起了陳年舊事。

想當年,暉妃的父親為當朝重臣,與皇家關係親密。暉妃名曰暉姬,聰明伶俐,能說會道。當朝太后見她乖巧,就收到身邊做了幹孫女兒。也因此,暉姬五歲時便生活在宮裡,與景家兩兄弟本為青梅竹馬。

依太后的意思,暉姬若是喜歡兄弟二人中的任何一個,便成全了這樁姻緣。可惜,這暉姬果然不落俗套地愛上了只是把自己當做妹妹的景樂之,完全忽略了一直默默相守的景雲之。

後來,暉姬的父親因為叛國罪被滿門抄斬,已經是王爺的景雲之以項上人頭為暉姬求情,換來一頓板子和沒有盡頭地貶黜。暉姬可憐他的良苦用心,一直心懷感激地跟著他。但是,感激永遠沒辦法等同於愛情,暉姬依舊心心念念地喜歡著景樂之。終於在一次集會上趁景樂之醉酒後與其一響貪歡,此事被傳得沸沸揚揚,並自打那以後暉姬就懷了身孕。

兄弟二人徹底結怨,針對孩子是誰這一無法用DNA驗證的事實進行了激烈的對抗,最後在暉妃臨產時竟然被巫神詛咒生出了一個鮮血淋淋的死嬰,穩婆稱當時受景樂之指示在暉姬枕頭底下放了符咒。暉姬雖然大難不死,但身心都受到了摧殘,直接被打擊得性格扭曲,敏感又多愁,經常要死不活。

景雲之認定這是哥哥景樂之要害他們,是以關係徹底決裂。景樂之揹著人證物證,只能認罪,並被景雲空關了起來,這一關就是兩年。兩年後,兄弟成仇人,關係再也無法補救。即使有人質疑當初死嬰事件的真兇另有其人,也不會有人敢站出來澄清真相,所以兄弟二人只能恨著彼此一路走到黑。

蘇月白聽完故事,竟然認證了紅顏禍水這一精闢理論。她吞著棗糕,嘟嘟囔囔地說:“現在,會不會是暉妃知道了長殿下在外頭粘花拈草,一時發飆利用了二殿下的復仇心理對其進行恐嚇和騷擾?要不然為何長殿下一把年紀還是單身貴族?”

“暉妃不過一悲苦女子,怎會如此歹毒?”秀秀否認,為蘇月白遞上茶水。

“越是悲苦心腸越硬,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蘇月白抿一口水,將堆積在嗓子眼裡的棗糕吞了下去。

她做人比較現實,對這種糾結的愛情故事無甚感情,說到底,都是因為人類的貪念和慾念,才會釀成大錯。如果能各退一步,事情明明就很圓滿。而這其中最執念的人,恐怕就是暉姬了。

蘇月白不想參與這場大亂鬥,反而卑鄙地等待著他們兩敗俱傷之後坐收漁翁之利。她已經家破人亡,沒工夫同情路人甲。要是能夠乘機奪回孟奶奶的屍身,她何樂而不為?

所以,在秀秀百般勸阻下,她都沒有挪出畫眠軒一步。直到景樂之帶著天裡氣喘吁吁地趕來,此二人黑著臉進門就扔下一張寫著墨字的紙,命令道:

“這是皇弟的生辰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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